“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杀过人！”叶冰洁啜泣道。
“你知道我最佩服你什么吗？”我把她脸扶到脸前问。
她摇头。
“我最佩服你是条汉子。当初面对毒贩的枪，你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遇上这么点儿事就不淡定了？别说那个小日本不是你杀的，就真是你动的手，他也是罪有应得。我也一定能平平安安地把你带回国。”我说。
“你才是汉子！”叶冰清把我后面说的都给过滤掉了。
“跟我再说说那天的情况吧。比如那个死鬼有没有什么仇人？你们约会的时候有没有奇怪的人跟踪？你离开他公寓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要错过任何细节。”我问。
“我跟他不是约会，只是礼貌性的吃饭。”叶冰洁纠正我道，“松岛哲也我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聊的内容也仅限于中日文化特色和差异。在事发当天之前，他还装的像是个君子。但他脑子里都是些变态的想法，是我通过他的推特察觉到的。所以我才决定与他断绝俩系。至于他的仇人，我不清楚，但我记得他聊起自己职业的时候，夸夸其谈地说日本最大的传媒公司东日的社长都恨不得干掉他，理由是他真的太优秀了，让对方觉得自己的王座不保。吃饭之前的事情我还记得很清楚，他选了个环境比较清幽的中餐馆。整个餐馆里只有我们两个顾客，并没有看见有什么奇怪的人。之后的事情，我记不清了，但我对于逃出他公寓的印象很深。我狠狠地关上了门，还用一个拖把顶住了门锁，那样就无法轻易地从公寓里面打开。”
照这么看，叶冰洁对于松岛哲也的了解并不比宫本松子多。要想查点有用的线索，看来有必要去一趟案发现场。
守在门口的矮胖女警此时示意我们探视的时间到了，走过来推着叶冰洁往外走去。
她的眼圈又红了，这个女人自打转了性（至少我认为她是转了性）之后，似乎越来越爱哭了。
“哦，对了，松岛家里养着一只会说话的鹦鹉。”快走出门口的叶冰洁忽然道。
“会说话？说人话吗？”我垫着脚问她。
矮胖女警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呜哩哇啦了几句，强推着叶冰洁走了。
出了警察厅，与宫本松子回合。我提出去凶案现场看看。
“那个地方已经被好几拨人勘察过了，就算有线索也都被破坏了。”松子道，“警察一波，毒蛾一波，还有私家侦探一波。”
“私家侦探？毒蛾请的吗？”我问。
“不是。是叶冰洁之前委托我聘请的，但几乎没有任何助益。”松子答道。“因为除了家属外，只有警方和私家侦探是有权力探查犯罪现场的。”
“私家侦探这个身份不错，能省去不少麻烦。那好！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从中国来的私家侦探，陆仁杰。”我扭头冲高小立道，“高元芳，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