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
穿粗布衣裳的男子一看张小明来,瞬间软了下去。
刚才怒火冲天的气焰灭了。
一个中年女人拉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孩站了出来。
“孩他爹,你别怂啊,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让县老爷给咱们评评理,看看到底谁对谁错!”
接着,中年女人一把将男子推了出来。
穿着粗布衣裳的男子“扑通”给张小明跪了下来。
“县老爷,这城郊的地原本就是谁收拾就是谁的。”
“这块地是我们一家几口子,辛辛苦苦一年多,才让它收拾出来,之前都是石头,杂草。收拾出来后,种点谷子才勉强让我家人饱腹。”
张小明上下打量了这一家三口,身后还有几个人,应该是男子叫来的救兵。
几人衣服都穿着破破烂烂,灰色的粗布衣裳到处都是缝缝补补的印子。
看来,他们一家过得苦啊!
“那天我们下田种地,发现赵虎躺在地边不省人事,我们好心,就把他带回了家,又抓了几副药给他治病。”
“好不容易,赵虎慢慢好了,他就拿地里的土烧瓷,卖的钱偶尔也会给我们补贴点。”
“但是,他今天来,突然说要把这块地挖了,还说是你指示的。”
听到这里,中年女人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县老爷,你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她身后的小孩子心疼自己的阿娘,也哭了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眼眶红了起来。
不远处的扶摇郡主悄悄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水,不自觉将手握成拳头。
“这个无能的县令!真是该死!”
“本郡主非得把他拉下台来!为朝廷驱逐蛀虫!”
张小明叹口气,将粗布男子拉了起来。
他转身看向赵虎。
“烧瓷非得用这里的土吗?”
赵虎将头扭一边,不敢看粗布男子一家人。
“我当年烧瓷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只有这一片的土质最好,也是最适合建窑洞的。”
“其他地方的倒是也可以,就是成色出来没有这里的好。”
听到这话,粗布男子再次暴动起来。
“赵虎!你敢动我的地!我就跟你拼命!”
说着,他就要上前打赵虎,被孙悦的手下一把拦了下来。
张小明来到粗布男子面前,直视着他。
“你这块地,我征用了。”
这话一出,中年女人还有粗布男子的救兵一哄而上。
“县老爷!你不能这样!”
“你这是要我们死啊!”
粗布男子像一根蔫掉的黄瓜,从孙悦手下的身上滑跪到地上。
“我就知道!我早就听说县老爷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
“我还指望他这个父母官为自己做主,简直痴心妄想!”
紧接着,他像疯了一样突然指着天。
“老天爷啊!你真狠心啊!”
“你还不如直接要我们一家的命!”
粗布男子拿起地上的棍子,红着眼从地上爬起来,冲向张小明。
“你个贪官!我今天要为民除害!”
粗布男子还未近张小明的身,就被孙悦的手下按在地上,夺回他手中的棍子。
扶摇郡主一看这等场景,再也忍不了了。
她带着钦差大人直接冲了出来。
“张小明!你干什么!”
“我要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女皇!施你五马分尸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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