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份从容淡然优雅自若的气度，以及在演讲中所展示出来的博学，还有对瞬息万变的商业的敏锐度，都是他无论再过多久都比不上的。
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封妄与角落里简念暗暗的眼神互动，唐泽宇心里难受得厉害。
明明已经放弃了，可心脏的刺痛感却是那么强烈。
他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女孩。
可简念太爱封妄，而对手又太强大，他的结局只有输。
这次的演讲只有四十分钟。
很快，演讲就结束了。
按照流程，现在到了学生们的提问时间。
封妄手里拿着话筒，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好了，现在同学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向我提出来。”
台下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的，没有一个人敢先提问。
陈教授见状拿起话筒道∶“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你们要抓住机会，好好向你们的封妄学长请教学习。”
封妄的目光看似是在扫视全场，鼓励大家踊跃提问，其实他的眼里能看见的，只有角落里的那个小姑娘。
阮甜手指戳了戳简念的胳膊∶“你不提问吗？”
简念摇摇头∶“我没什么可问的。就算有，我经常能和他见面，随时都能问，就不和其他同学抢这个机会了。”
阮甜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
重点才不是什么提问。
这孩子怎么就不明白呢。
就在这时候，台下一只手举了起来。
随之站起来的是个男生。
陈教授走过去把话筒递给了他，男生接过，也许是有些紧张吧，他说话结结巴巴的∶“封，封总……我想问的，是，是……”
封妄语气平和∶“叫我学长就好。这位同学你不用紧张，想问什么尽管问。”
男生呼了口气，放平心态∶“封学长，我想问的是，听说封氏集团的招聘条件很严格，您看我未来有没有机会能进入封氏集团学习呢？”
封妄淡淡笑了下，不紧不慢道∶“对真正优秀的人来说，招聘条件并不能成为门槛。这位同学，只要你努力学习，提升自己，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男生对着封妄微微鞠了一躬∶“谢谢封学长。”
他刚一坐下，另一只手就举了起来。
封妄看过去，见到紧接着站起来的人后，微微眯了下眼。
这个人，他有印象。
京都大学校运会那会儿他见过的，和小简念走得很近。
唐泽宇站起来，手拿话筒问道∶“封学长，你刚才的回答里提到了优秀。我想问问你，请问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叫优秀。”
封妄嘴角噙着浅淡的笑，从容和缓∶“优秀没有明确的界定，每个人对此的衡量不同。
我认为一个人只要有自信，那么他就已经够到了优秀的边界。但这自信并不是盲目自信，背后一定要有足够的实力相匹配。”
顿了顿，封妄接着道∶“如果要我来界定什么是优秀的话，我只能说，看对比物的不同。
就比如，这位同学。
你在学习以及其他方面可能要比在座的某一部分同学强上一些，这是你和你同学之间的对此。
但如果和你对比的是我，那可能就还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