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城嗯了一声，电话就挂掉了，细细的汗珠暖了整个手心，一点点的悔意慢慢地从心底溢了出来。
如果“吕林燕”未曾救过自己，那自己是不是就不会对她念了那么久？
如果当初他不把程芯强留在身边，是不是就不会陷入今天无法自拔的局面。
“额，那个程芯，我还是比较看好你。”秦悦冷眼给顾斯城扫了一记白眼，身子向前微微倾斜拉住了程芯的衣角，用着十分坚定的语气说道：“我还是觉得你更有胜算。”
至于胜算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顾斯城此刻想到的只是想要尽可能多的去补偿吕林燕，第一次那么坚定地想要跟程芯在一起。
想起程芯的过往，想起那坚强又善良的女孩，而自己只是一味的利用，顾斯城的心揪成了一团，疼得让他有些窒息。
很多次他都有机会帮程芯，很多次都被他找借口拒绝了，只是为了看到程芯难受，他才能感觉到报复的快，感。
程芯听到秦悦的话，内心升腾起一股暖意。
变脸速度堪比翻书，其实顾斯城身边的也是有站在她这边的人。
而且说话还那么好听。
“谢谢啊。”
秦悦：“……”额，好像还真不会客气。
顾斯城嘴角扬一一抹意义不明的笑意，瞬间即逝。
程芯说话谢谢的时候还是心虚地用眼尾扫了一眼顾斯城。
她一度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产生错觉的了顾斯城笑了？
顾斯城在她面前笑的时候其实真的很少，即便笑着，程芯也觉得很虚假。
更多时候被顾斯城的假意温柔给欺骗了，所以当时的她并不愿意过多去怀顾斯城。
也不是全都做的天衣无缝，只是她选择了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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