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羽清没有说清楚的事情可不仅仅只是这么一件。
而且,他想要证实的存在也不只是存在于这站台之上。
竞技场之内,受到影响的可不仅仅只是十族的人,就连他们从小觉醒的魂灵也是会受到影响的。
即便这一切,只是虚幻的,但那种感觉却是完全存在着,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他们想要验证的,从来都不只是这样的存在。
林萧冲着百里羽清而来,百里羽清也没有打算一直躲避。
长剑虽然不在手中,但他还是雪族的一员,一些简单的武技还有技能,他还是会有一部分的。
只是,这样的已不复是否足以应付林萧,那就不得而知。
当初,自己也是这般,可后来,所换来的代价,却是异常明显的。
任何人,任何的存在,基本上,都是不太可能去改变掉完整的一部分。
所以,存在的理由,也就是这般轻易。
将自己置身在危险当中,所能够看到的世界必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百里羽清所想要做的,恐怕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林萧在狂暴地施展着自己的力量,将自身的力量完美的掌控,才得以说是将所学所得都能够呈现出来。
百里羽清跟林萧,本来两个人来说,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纵使这一路,走过那无边的可能,那样的选择,才得以说是慢慢地定义在自己的本身。
存在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可能,都只能是如此。
百里羽清所作后手乃是【白·转厄】,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就连百里羽清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大概,当初的所有可能都不可能说是灰飞烟灭。
头顶的【杀】字像是一种预兆,对百里羽清来说,只怕在那么一瞬间,都是无法改变掉这一点。
林萧通过【青·涉语】所做到的事情不仅仅只有这么一点。
长枪一挑,整个人便是出现在百里羽清的面前。
百里羽清躲开身体,伸手一握住长枪的枪柄,侧身而过,又是站到林萧的背后。
鸾鸟还在身上,魂灵都是完全不同的。
而现在的话,林萧只怕还是在藏拙。
就是不清楚,若是他们魂灵都是浮现的话,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不只是百里羽清心中这么想,就算是林萧,也对那样的场景感到肆意。
肆意的尽头,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都将是独一无二的。
选择从一开始就是这般,从未有过真心的改变。
或许,这样的尽头,才有可能说是在这站台上占据先锋,并且成为第一人。
事实如此,难道还要有人去慢慢定义最终的结果吗?
这样的可能,从一开始,便注定了。
两个人身体错过,错过的那么一瞬间,都只是从中去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
林萧也好,百里羽清也好,始终都是对这十之祭产生了误解。
十之祭并不仅仅只是这样的存在,十族的存在也比想象当中的更加遥远,更加浩瀚。
这样的理由,本身而言,便已然是存在过的理由。
人们心中所面对的一切,其实都是这里想要浮现出来的一切。
其实,通过站台上的场景,在那周围围观的人,心中都是有那么一种想法,这一战只怕是百里羽清要落败了。
胜负未分,为何众人的心中就是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就连洛白都是无法例外了?
这样的资格背后,本身便是意味着一种可能。
林萧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没想到【青·涉语】对百里羽清竟然是没有作用力。
是吗?
不对!
就在那一瞬间,林萧甚至想明白了这一点,而后便是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心脏迸裂的感觉在那一刹那浮现出现。
这,怎么可能!
林萧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手微颤,长枪落在地上,而后他便是扭过头看向一边神色淡漠的百里羽清。
“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林萧是真的没有想到【青·涉语】的攻击会是这般落在自己的身上。
若不是自己才是主人,恐怕这一瞬间,自己就是一具死尸了。
百里羽清,到底做了什么?!
林萧面色狠厉,又是抬头看向空中的【杀】字,没想到自己的催死符。
百里羽清抿着嘴唇,并没有说什么。
事实上,现在的百里羽清也不是很好受。
【白·转厄】的支撑力可不像是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虽说自己能够施展出这样的存在,可这始终是依靠十之祭的力量,再加上自己本身就是魂灵有缺,虽说重塑过来,但底子终究还是坏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某一种针对。
真相?
还是自身的实力,都是让百里羽清都明白,自己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多。
这里,只是稍稍适应的结局。
离开十之祭,自身还是要前往雪之堡,还是要去肯定自身的存在。
就像是这样的一种血脉的肯定,从始至终,他所相信的也会是这样的雪族之力的存在吗?
那一瞬间,曾经所希望的,包括更多,注定是无法被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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