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我的老板，而且您的年纪比我还大两岁呢。”
林玄一怔。他太迫切想要知道什么项目能够稳稳亏钱了，有求于人，所以不由自觉的就用了敬称。
而且和王子衿相对而坐，就能越发感受到面前佳人的绝世美貌，以及娉娉袅袅的极品身材。林玄自认长得不算差，但是一时间竟也有几分“自惭形秽”之感觉。
所以也是因此，不由自觉的用了敬称。
这在现实生活中也是很常见的。和大帅哥大美女进行交流，或者是进行商业谈判的时候，没由来的就会感觉自己矮了一寸。
也正因此，一般参与商业谈判的女秘书或者女强人都要长得漂亮，最起码不能是歪瓜裂枣。
这样就更能被人看得起，更能被对方尊重，商业谈判的时候就更有优势。
这真实的近乎有点残忍。不过事实确实如此。
“好。”林玄点头。
王子衿想了想，“林老板既然想知道哪些项目会是纯粹亏钱的……我想，‘周氏蜡烛厂’应该可以算一个吧。”
林玄的呼吸不禁有些粗重了。
项目来了！
亏钱的项目来了！
“周氏蜡烛厂是我研究的一个项目，”王子衿说道，“这是一家典型的注定会亏钱的项目。”
“首先，这家蜡烛厂面临的是四九成商业巨子梁峰的竞争。梁峰有一家‘烛光’蜡烛厂。相较于‘烛光’蜡烛厂，‘周氏’蜡烛厂技术落后，制作出来的蜡烛外形不好看，耐烧性不好，偏偏制作成本又偏高。”
“就导致‘周氏’蜡烛厂生产出来的蜡烛，根本没有销路。四九城各大商场都不要‘周氏’蜡烛厂生产出的蜡烛。”
“现在，‘周氏’蜡烛厂早已拖欠员工工资好几个月了，资金链也趋于断裂，破产可能就是今天明天的事情。”
“可惜了，当初我采访‘周氏’蜡烛厂到时候，感觉厂长的为人很不错。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可能，他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和梁峰竞争吧。梁峰的商业眼光和商业才能都是常人所远不能及的，而且梁峰所拥有的资金之充裕，也是寻常商人所难以企及的。”
“和他竞争，或许本来就是死路一条。”
王子衿说着，口中轻轻叹息，为周氏蜡烛厂厂长周天意的悲惨命运叹息不已。
林玄听着，眼睛却是越听越亮！
甚至于，到最后眼中甚至流露出了一抹狂喜！
好家伙！
就这个了！
这个项目听起来，真的是很不错呀！！
厂子技术落后+蜡烛不好+制作成本高昂+竞争对手无比强大。
真妥妥稳稳的亏钱呀！
太棒了！
不过出于谨慎，林玄还是问了一句：“那王小姐，你既然见过这么多商业项目，有没有比这个还能亏钱的？”
王子衿想了想，摇头：“我调研过四九城内两百多个商业项目，这个可能算是最能亏钱的，最没有扭亏为盈希望的。”
林玄听着，眼眸更加发亮。
乖乖。
两百多个项目中，最烂的一个！
这必须得入手啊！
“王小姐，认识你是我的福气啊。”
林玄无比感慨。
他林玄只有一个半月时间，时间很紧！
而王子衿一上来就给他推荐了一个两百多个项目中亏钱最稳的一个。
所以王子衿怎能不算他林玄的福将？
果然！
博采众长是有好处的！
林玄心中高兴！
王子衿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红，低头啜饮了一口茶水。
...
...
晚上。
王子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因为她想到了一种可能。
“林老板他……他不会喜欢我吧？”
想到这个可能，王子衿不禁羞涩，面颊通红。
她脑海中反复想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首先，是她去请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吃饭的林玄用饭。
林玄不吃饭的原因，王子衿从王掌柜那里听来的，是他因手下们取得一点小小的成就就骄傲不已而心生不满。
所以干脆晚饭都不吃。
从而传达出“你们这些掌柜不要自骄自傲”的信号。
对此，王子衿也比较信服。
因为确实除此之外，不太可能有其他的可能性。
但是。
王子衿心中暗暗的想，那为什么林大东家他又出来吃饭了呢？
王子衿不仅想到一种可能。
难道说……
是因为我么？
是因为我让他出来吃饭，所以他出来了么？
是因为珍惜和我独处的机会，所以不惜坏了规矩？
这种可能性，不禁让王子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脸颊更是滚烫！
王子衿屡次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自作多情！
但是王子衿左思右想前思后想，怎么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正所谓，当其他所有可能性被排除的时候。
剩下的唯一那种可能性，就是必然！
而后，王子衿不禁又想到他们聊天的话题。
“什么项目是稳稳亏钱的项目”。
这个话题……对她林玄来说应该没有任何意义呀。
因为他是商人！
商人只要知道怎么赚钱就好了。
为什么还要知道怎么亏钱？
显然！
他是为了找一个话题和我聊天！
再然后，王子衿又想到那一句“认识你是我的福气”。
王子衿心更是怦怦跳了起来。
表白么……
这是表白么……
就算不是表白，也是某种意义上的真情流露！
想到这里。
王子衿更是面颊绯红，绝美如仙子的脸红彤彤的，娇艳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