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笑了笑，现在就是咬死不答应。
“那要是今天你们还是不答应，我可是真的要给订单给李家了，李华方面提供的条件可是比你们好太多了。”
“因为眷恋是我们的老客户，我们也想照顾你们，张总，好好考虑。”
张凡含笑点点头。
林厂长走了过来：“小张，这一笔订单做得好，里面的利润可不少啊。”
林厂长在工厂几十年了，他还是了解的。
“你每次都是这样说，可是工厂还是亏本了，你见过有人主动送钱给你的吗？我们能垫资一个亿？垫得起？”
“可以银行贷款。”
张凡听后摇摇头。
“利润，回款速度，这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我们已经亏不起了，林董事长为什么不提供资金了，就是他也没有多余钱来支持了。”
林厂长倒是摇摇头，他不怎么同意这个观点，林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没有钱了呢。
张凡没有去解释，最近房地产也不是那么好做，融资成本，各种成本摆在这里呢，一旦一个项目出现问题，那就是毁灭性的。
为什么林董事长要把产业给林总，就是想让她试试，要是不行，那就全部砍掉，他只是在找一个借口而已。
毕竟这些都是他崛起的产业，要是直接解散，那好像不是很合理，也对不起里面的人，他就是在借用林总的刀杀人。
薛总一直看向这一边呢，但是今天并没有人找眷恋合作，都是找李家的，李家方面今天签下不少大单啊。
纺织行业一般都是走大品牌跟外贸，要是大品牌订单拿不下来，那么只能走外贸。
眷恋主要走外贸，但是不赚钱，现在已经不继续续约了，就是按照之前的合同完成就主动不续约。
没有订单，几百上千人要吃饭，各种成本摆在这里，林厂长还是很担忧的，很怕视频这一条路走不下去。
他也不知道视频这一条路能走多久，这个年轻人还是很有信心的，他并不是很有信心，但是内心还是希望工厂能崛起。
周雨涵拉着几位好朋友过来，都是一些年轻人。
“给你们介绍一下，眷恋吹风机的幕后操控人，张凡。”
周雨涵倒是很热情给张凡介绍着。
“这几位呢，都是国内一线大品牌的运营，现在过来考察工厂，看看后续跟谁家合作。”
周雨涵又介绍了旁边几位朋友。
国内知名品牌有十几二十个，二线不出名的还有几十个，今天这些人都来了，看得出李家为了这一次纺织学会交流会还是出了不少力气的。
“那张总，我们都是雨涵的朋友，可要好好合作。”
这几位年轻人倒是没有那么势利，年轻人说话也随便，并没有显得那么高高在上。
一行人来到一边入座，周雨涵要了几杯咖啡，她特意帮张凡介绍一些客户的，只要能拿下一单，那基本都是千万级别的。
当然了，至于能赚多少，那就是工厂的秘密了。
张凡看向一边的李华，他已经跟薛总签约了，那个亿元大单给了李家，最近李家可是好事连连啊，应该接下好几个亿的订单了吧。
也不知道忙不忙的过来。
订单虽然拿下不少，但是有没有钱赚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