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酒杯自行飞到季面前。
“小子，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如你所说，用一千两换你的灵叶，此后我会宣称灵叶在老夫手上，你自可安枕无忧。”
季双手接住酒杯问道：“请问这第二个选择如何？”
“哈哈哈，第二就是喝下这杯虫酒，老夫收你为弟子，而这小花荷的灵叶便是拜师礼，小子，就看你舍不舍得了。”怪老哈哈大笑道。
“拜师？”季喃喃道，上下打量了怪老。
“若拜师，不知怪老有何所授？”季质问道，季前生所看典籍无数，脑子里强大的法术也不在少数，只是他明白杂不如精，除了最根本的五禽戏功法，就只学了三样法术。
但脑子里的东西，也是季的傲气所在，所以季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还要去拜师。
怪老不知从哪变出的烟杆，吞云吐雾一番后才道：“小家伙气还挺傲！”
“小子不敢”季与怪老直视道。
突然怪老烟杆的杆头刺过来，季眼睛一缩，想歪头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杆头狠狠敲了过来。
“小子，我虽看不出你修炼的是何门何派的法门，但看得出品阶不错，可惜好宝到了烂才手，好好的法门修得一身野路子，灵气不稳四溢不说，如此野蛮修行，迟早会留下祸根。”
季手掌微汗，这老头果然是个高人，一眼就看出他当前最大的问题。
季再聪慧，毕竟是第一次修行，书中所记载灵力游十二经脉，再一一通过天穴，地穴和人穴等，三个小周天为一个大周天，这此玄之又玄的话。
刚开始还好，他也能摸索着进行，可随着他境界的精进，好几次灵力回溯禾都得吐几口血，幸运的是五禽戏是一部温和上等的心法，不然就不是几口血的问题。
这就是为什么世家门派总是比闲散修者强的原因，祖上为你总结了心得，少走弯路，修行起来自然更顺风顺水，所以说，他心动了。
看到他的反应，怪老微微一笑，拿起自己的烟杆又是一番云雾吐到季脸上。
“你根基已定，稍加引导便可，至于老夫能传授什么，我想想，我看你对这阵法好像颇感兴趣，不过在我看来你阵法的天赋还不如隔壁村的狗，不教也罢。”怪老越说越摇头。
季黑了一头脸，不教就不教有必要这么骂人吗？
“这样好了，这符箓之术可感兴趣？要知道在整个大历王朝，老夫的符道之术也是名列前茅，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符箓之术！”季眼睛一亮，好东西呀，真正的符道传承，到如今已经接近彻底失传，也就民间一些符箓烧灰服下治病的骗人之术。
不过，师傅古籍藏品中倒有记载几种能催山倒海的符箓之法，可这几种符箓，不仅材料珍稀，什么蛟龙之血，仙鹿之皮，玄色之墨等听都没听过的神话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季根本就没有入道之门，想筑高楼最重要的是先打好地基，不然连符箓之道的皮毛都悟不了，所以季格外重视这次机会。
“咕噜咕噜！”
季一饮而尽，跪地双手捧上灵中恭敬道：“师尊在上，受徒弟一拜。”
“不错，你小子还算上道。”怪老笑噬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