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秦牧。”
大小姐叫了一声，令后者微微一愣，因为大小姐很少叫他的名字。
“大小姐，有何吩咐。”
秦牧垂首，盯着白嫩的玉足，似一块晶莹的羊脂玉，小心按摩。
“你对我父王的提议怎么看？”
足底传来一阵异样的酥麻感，大小姐蹙眉，淡漠道，听不出任何情绪。
“咳，敢问大小姐，是什么提议？”
“联姻一事。”大小姐道。
“咳咳咳……”
秦牧装作咳嗽，不敢接话。
经历一系列亲密的事件，要说对大小姐没想法，是不可能的。
而同时。
枕在一旁的柳嫣，睫羽微颤。
“怎么，犹豫了？”
大小姐环胸，居高临下，足尖一顶秦牧的胸口，一股不小的劲道涌来，将他踢到在地。
秦牧沉默。
“是本小姐不好看，还是不敢？”
大小姐一脚踩在秦牧身上，冰冷的赤色眸心，闪烁一朵晦暗的火焰。
“大小姐很有魅力，在我见过的所有女孩中，是最美的。”
秦牧实话实说，视野看向一侧，避其锋芒。
“有你娘子美吗？”
大小姐步步紧逼，粉唇掀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就连踩在秦牧胸膛的一脚，也开始加大了力道。
“家妻只是一介侍女，怎敢与大小姐相比。”
秦牧皱眉。
他隐隐察觉，大小姐是对这门联姻的婚事不满，但又不好朝朱雀妖王发怒，只能迁怒于他。
秦牧心中不满。
“若想本小姐嫁给你，你会将你妻子休掉吗？”
大小姐嗤笑，抛出了一个致命的选择题。
良久。
秦牧沉默了一会儿，看向平静的大小姐，真诚道：“不会。”
大小姐盯着他的墨眸，对视一眼，冷笑道：
“不会？”
“区区一个侍女，所提供的待遇、权利，哪里比得上妖王女婿带来的帮助大？”
“而本小姐对你，的确有一点意思。”
大小姐轻笑一声，抬起玉足，朝秦牧踩去。
丝滑温润、肤若凝脂，还萦绕一朵梅花香气。
很快。
大小姐移开了脚，再次问道：“现在呢？”
秦牧：“……”
“大小姐，如果在下有得罪您的地方，会赔礼道歉，还请不要再戏弄我了。”
秦牧平静道。
“戏弄？”
大小姐深深看了秦牧一眼，反问道：“你不是很喜欢这奖励吗？”
秦牧：“……”
就在大小姐再次踩他。
秦牧再也忍不住，身影一晃，按住了大小姐的香肩，扑倒在地。
青丝披散开来，倾染了地板，映衬一张白皙娇艳的脸蛋，其眸光湛湛，盯着近在咫尺的少年。
司鸿燕冷笑：“怎么，终于暴露兽性，想对本小姐下手？”
闻言。
秦牧摇了摇头，道：“大小姐，你欠我一样东西，经过再三犹豫，我决定亲自取回来。”
司鸿燕仍旧倨傲。
下一刻。
唇中，轻轻掠过一道柔软的触感。
她瞳孔骤缩，思维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