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想从底层开始干，又特意把自己搞得貌不出众，就是想让她父母好好看看她的能力。
她艾纤纤，一不靠父母背景，二不靠身材颜值，仅仅凭借自己的能力，就能打出一片新天地。
可如果凌振羽不合作的话，那她三个月后的考核，几乎是绝不可能获得第一名。
“那我交给你一个任务吧，完成之后，我就教你一些销售方面的知识。”
凌振羽随口回了句，然后拿起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客户的联系方式，递给了艾纤纤。
“给。”
“这是什么？”
艾纤纤下意识的接过，一瞬间有些愣神。
“你不是想要业绩么，这就是业绩，三千万的别墅单子。”
凌振羽身子一倒，靠在椅子上，笑脸盈盈：
“打电话过去吧，约她看房子，然后签单。”
至于单子，自然是算在他头上，毕竟这个客户是他给的。
但跑腿签单这种事情，既然艾纤纤这么积极，那就交给她好了。
“呵呵，前辈你是认真的吗？”
艾纤纤怒极而笑。
她还从没见过凌振羽这样的销售。
随便给个号码，就让她去签单子？还三千万的别墅？
三千万的别墅有这么好卖吗？
这人以为她是神仙？
“去不去？”
凌振羽斜了她一眼。
他又不需要依靠艾纤纤的身份来做文章，自然不会捧着。
之所以会选她，也只是单纯的好奇艾纤纤卸妆之后，究竟有多漂亮罢了。
再说了，就算他态度再差，但只要完成这笔单子，那么艾纤纤对他的一切负面印象，也会瞬间变成正面。
所以——为什么要舔呢？哄他都懒得哄。
他虽然没有女朋友，也没怎么正经谈过恋爱，但这并不代表他理论知识差啊。
“去！”
艾纤纤咬牙切齿的瞪了凌振羽一眼，然后猛地转身去联系客户了。
“振羽，你啥情况啊？”
边上的王健有些纳闷，开口询问。
刚刚发生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凌振羽为什么要整艾纤纤。
没错，在他看来凌振羽就是在整这个女新人。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凌振羽轻笑一声，没有解释的打算。
“神神秘秘。”
王健嘟囔着回到自己位置。
“叮咚！”
这时，凌振羽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他拿起来一看，发现原来是林诗夏这丫头发来的：
“帅哥，晚上约饭吗？”
“不约。”
凌振羽想也不想，打字回道。
“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了吗？约个饭都这么难吗？”
不用想，也知道此时的林诗夏，定然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脑补出她生气的可爱样子，凌振羽无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