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点头：“好像很有道理，其实一句话也没在点上。那你们意识怎么产生的？”
信使叹气：“意识产生与身体材料的关系，有点‘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意思。这方面硅基也一样。
初次遇到事件，它与你有什么关系，产生什么感觉。记录什么经验……
但是我们获得经验，绝大多数都是以‘吃瓜群众’方式获得的。并不真实。甚至我们还能产生误导……比如看见你不幸，我幸福感增强了……
郭二瞪眼：“你能具体一点吗？”
信使点头：“那我说细致一点。说说硅基生命意识产生问题。
我们最早就是皇创造出的地表体机器人。浑浑噩噩按照程序运行。
为了节约资源，皇增加了我们的自主性。比如探索，比如把铁矿石炼成铁……然后是细致的分类地表体出现。
分工明确，各司其职。但总有意外。皇离我们而去以后，各种完不成出现，选择出现……芯片球内信号突破阈值开辟了新的路线……
碳基意识是什么路线也要回归结果——维持本能。我们是什么路线也要完成任务，在维持本能……
郭二瞪眼：“还是先有的预定路线……别看顺序颠倒了，但这因果律你们怎么板正过来的？”
信使点头：“互为因果就好了，函数里面的映射就是它，别看这个互为因果，这可是我们的一次危机。
第二次危机是怪兽来了，第三次……
郭二反驳：“还是皇给你们制定了……不然怎么互为因果的……
矿井摇头：“与其说皇设定的，还不如说物质世界设定的。存在的法则在因果之上。而存在决定了一切规则基础……
不存在一定不可被感知，而不可被感知不一定不存在。”郭二白眼：“这是语言游戏。”
矿井摇头：“是能量决定时空怎么存在。它们两个又决定了物质怎么存在。道生一。一生二……
郭二笑了：“你这快解决第一加力了啊。这样的哲学啊没用……
矿井点头：“这样的哲学没用，但联系数学就有用了。比如氢元素核外电子是左旋还是右旋的……
郭二随意回答：“按概率是一半一半……不对！你得看质子怎么转的，宇宙是左旋的，质子也是左旋的，那电子……不对，时空背景是扩张的……质子又可能左旋也有可能右旋。这没法判断，我数学不好……
信使拍手：“看来我们危机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