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沉默。最后一起叹气：“要是能亲眼看看就好了！”
身后传来不屑：“你俩连时空弯曲，等量代换都说不清楚，还想看宇宙大爆炸，也不怕瞎了眼。”
却是屠户摊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
它指着郭二“就从你举例子的电梯说起——电梯里人打开手电，看见光得轨迹。在这说一下，这里光的轨迹是手电一瞬发出的光的轨迹。不是手电持续射出光的轨迹。
这个在电梯里面看间的光是弯曲的，因为有加速度。在外面的人看见的是直的，因为一瞬间光速极快。就是一道直线。
郭二摇头：“刚好相反！
你没听我的假设吗?在玻色子凝聚态，光速变得很慢了。有暗态一说。
我们世界我们都能‘储存’光了。所以在外面看它是弯的，因为它速度慢了，而电梯处在一个不断加速的空间中。”
我说的是一瞬间出现的那一束光，你说的是手电持续照射的轨迹。”屠户白眼：“俩前提条件都搞不明白，还在这得结果？你学过逻辑学吗？”
郭二点头：“学过，大一后半年学的，成绩还不错。
一瞬的是弯曲的，持续的是直的。这是相对论说的！
光速降下来，这里面还有光的折射呢！”
学过也白学了。”屠户摇头：“你那成绩不错，是相对于大多数人说的，不是相对于知识。所以现在你才这样废物……
你个卖肉的，就说的明白了？”寻白眼：“你俩都不对，是在电梯内看光是直的，电梯外是晚的！”
我研究的是材料学，实验材料学。”屠夫瞪眼：“我不是卖肉的”。
你这个化学里的材料计算学。有什么资格说我们理论物理啊？“寻鄙视：“化学的尽头是物理，材料计算学最多是工程物理和整个化学的结合物。我们这可是理论物理，比你们高一个身位。”
屠户反驳：“理论对了是指导，理论不对就是放屁。你们俩连前提条件都说不清……电梯里人往波色凝聚态里射光…
你这跟郭记忆里杠头似的，揪住一点不放。”寻瞪眼：“我们错了怎么了，我们错了也是试错，科学就是在不断试错中完善的。
我们这也是为探索世界本质做贡献。理论物理不完善，你计算材料屁也不是……你们顶天就是个原子核外电子之间关系……
屠户咬牙：“我让你们看看，我们还能干什么……
它大步回到摊位上。没有像地球上的屠户一样，在铁杠上蹭刀。而是把羊蝎子拿起，安在一个光蛋上，然后抓几块肉，把它们包住；最后用一张皮把它一包。
按手表。一束光照射到皮上。屠户中二的喊：“醒来吧，我的喀兹拉战士…那张皮真的动了起来，变成一只羊。
郭二瞪眼：“大变活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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