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点头：“你有这认知，可以生活在星间文明了。”
我们已经是星间文明了。就是刚刚踏出星球。”郭垚自豪的说：“我们从仰望星空，到迈出星球，一步一步坚定的走着。从野蛮的野兽，到采集为主的农耕文明，再积累出煤铁复合的工业文明之光，然后现在我们应该是星球文明后期——航天文明…
它点头：“对，只要解决了无尽的能源，和漫长的生命，就可以星间旅行。”
郭垚叹气：“到这一步，要求太高了，许多知识要积累，还要等天才出现。从我看见数学课本开始，我就知道了，我不是那个人……
火苗点头：“这只是星间文明起步，它们的活动范围可能出现在恒星系之外，但很难跨越出引力黑洞所在的星系……你们的认知需要再向前，你们要突破场场之间交互的范围……
郭垚白眼：“你说的这个离我很遥远，我现在生命已经过了将近一半。我死之后，任它洪水滔天。就是太多的不甘和遗憾啊。但那又如何…
你这只是成熟的第二阶段，知道了有些事，是你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的。火苗摇头：“还有第三阶段呢——明知不可能，还坚持到底。
郭垚叹气：“我这第二阶段还是因为身体老了、知道老了。你还让我第三阶段，它对应的可以是梦想，也可以是接受孩子的平凡。我梦想就是长生不死。至于孩子——媳妇都没有呢，哪来的孩子。对了，你这跟上帝似的，我问你，这黎曼猜想证明了吗？”
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最大素数呢？”它笑：“有最大素数，黎曼猜想不就是错的吗……
素数有无数个，这已经证明了。而且是两种方法证明的。”郭垚伸手：“你们就没有数学概念吗。与你交流不该是从左手螺旋定则开始……不对！是宇不对称开始。
就像它们说的，我的数也就用到10^80。”火苗眨眼：“再往上没有意义，设定程序可以把它们运算到素数啊，比如你们世界的‘冰雹猜想’。你那个无生有，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还是偏了……
用123不能表示所有自然数，对！”郭继续问：“那冰雹猜想有法证明吗？”
这我也不知道，但这简单问题到了硅基世界里是对的。”火苗继续：“你这没当过爹，可能不好理解，父母对第一个孩子的感情。
想着它坠落，消亡。我做出一个决定，我给它开启了智慧，并给了它逆流而上的本能。
郭垚白眼：“你这不是父母心。你听说过‘宜家理论’吗？你这是对自己第一个作品的感情。就像扑街一样，多了就习惯了。原来你存在还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