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表情冷漠，毫不在意，“就这么办。”
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夜笙撅起嘴巴，郁闷的不行。
“父皇，要是有些字我看不出来读不出来怎么办？我可以直接跳过它们读下一个吗？”
夜笙垂死挣扎。
夜修手里玩着杯子，“你说呢。”
我想说可以！
“……”夜笙一抬头，看到夜修拿起那个在她心里代表着危险的杯子，瞬间精神一振。
她警惕的眼神落在杯子上，神色严谨的小心翼翼。
夜修骨节分明的手指磨砂杯子边沿，眼睛高深莫测的看了夜笙一眼。
夜笙：“……”
那一眼说不上友好，反而更像是在考虑要不要砸碎杯子，砸死她。
夜笙无比觉得那只杯子象征着她的性命，杯子一碎，代表她死。
这就是所谓的杯在人在，杯亡人亡吗？
暴君你不要这样啊很吓小孩子的！
夜修这副似有若无的危险笑容，分明就是在说不可以。
这下，即便夜笙想说可以，她也不敢说了，暴君的表情，好吓人！。
感觉他在考虑要不要马上砍死她的样子，太惊悚了！
夜笙摇头，“不可以。”
看到夜笙怕的一批的小德行，夜修呵一声，“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夜笙：“……”
所以要是她说可以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吗？
但是她觉得说可以才是有自知之明！
夜笙清楚的知道她分辨不出来文章里的每一个字，那么她说可以不读那些拗口又看不懂的字不是更有自知之明吗？
她自我认知很好，很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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