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的！
她可以拒绝吗？
夜修无动于衷的直接无视。
夜笙继续诚恳的直视夜修，“父皇，我可以只读一点点吗？”
夜修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夜笙：“……”
我觉得不可以。
不用想，真是不可以。
夜笙不想摇头，她想点头，“可以的~”
夜修冷漠无情的呵一声，“想得美。”
夜笙被打击到了。
“父皇，我也想想得美！”
荣德公公：“……”
苏太医：“……”
陈太傅：“……”
公主，你确定吗？
说实话，夜笙心里很悬。
夜笙看向书本上疯狂扭曲的字，她很无助。
她抬头看向夜修，不可思议道：“父皇，这真的是给我读的吗？”
夜修淡淡的看向被打击得不轻的夜笙，说出让她更受打击的话，“本来就是给你读的。”
夜笙：“……”
考虑过她还是个小屁孩，字不认识几个，又考虑过她看不懂喝醉酒大人的潦草字体吗？
这些字，确定是给不是亲手写的人看的吗？
夜笙肯定，即便是亲笔写的那个人来看，他或者她也看不出来某些字是什么字。
别不信，就是这么肯定。
夜笙垂死挣扎，“父皇，有些字太弯弯曲曲，曲曲折折，弯来弯去，扭扭捏捏了，我看不懂，这些看不懂的字我可以不读吗？”
夜修轻而易举的打碎夜笙的美梦，“不可以。”
夜笙心碎了一地，“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