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自己的大脑成为他人思想的跑马场。”
“怎么说?”
“当你感觉特别疲惫的时候赶紧去睡觉,睡醒了就知道干什么了。”
“哪能想睡就睡啊。”
“你在疲惫的时候很容易接受到这个世界的恶意,咱们普通人就是很难改变命运的,睡觉是一种与世界切割的最佳方法,不费一分一毫。”
“你在说什么?”
“睡觉不要钱啊。”
“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我在等一个机会,离开了永远不回来的机会。”
“去哪儿?”
“不知道,还在等,我特别不喜欢去了还得回来的旅行。”
“旅行都是要回来的呀,不然就叫流浪和漂泊了。”
“一想到还要回来,我就不想去了,我希望有个地方让我心里满意,就算是吃咸菜稀饭也能自得其乐。”
“哪有这种地方。”
“心里有。”
“那不就是想想就行了。”
“不行,物理隔离还是很有必要的,有些人只要离得远了,就不想也不恨了。”
“你说上班啊?”
“上班是件事情,工作就跟结婚对象一样,不满意就换一个。”
“换来换去,到最后还不如第一个。”
“事不过三,我这才裸辞一次,还没到那一步。”
“你还准备裸辞第二次啊。”
“保不齐就有第二次,下一个满意的地方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你对什么满意过?”
“对研究生时期的最后一年和本科时期的最后一年。”
“照这么说的话,你只是对即将要结束和分别的时段满意。”
“对呀,因为要散伙了,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也不用负什么责任了。”
“没有人要你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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