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此时此刻做的事情也不能变现啊。”
“可我抱着能变现的期待在做啊。”
“那怎么就不能上班呢?”
“道理我都懂,就是不想那样过。”
“哪样过?”
“混日子。”
“你现在不是在混日子?”
“我现在混的明明白白。”
“之前混的不清不楚?”
“对,浑浑噩噩,不知道为什么而赚钱。”
“为了花钱而赚钱啊。”
“我现在不想花了。”
“你不是想去旅游吗,这么热,想去凉快的地方吗?”
“去了又怎么样,还是得回来。”
“可你这个理论相当于推翻了自己,辞了又怎么样,还是得找个地方拿时间换钱。”
“到时候实在是顶不住了,大不了犯罪或者一死。”
“你已经犯罪了不是吗?”
“还可以犯更大的罪。”
“你就是怕麻烦。”
“我真怕麻烦就不会耐着性子辞了,我那天的感觉和被付岩遗弃在山东的感觉一样,全世界都找不出一个能够帮到我的人。”郑丹继续说道。
“这种绝望的感觉我平均两年经历一次,一次是在14年,一次是在16年,再就是18年,2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