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变成今天这么不清不楚的样子了?”
“不是不清不楚,是本来就说不清楚,人间很简单也很复杂。”
“我觉得你是寄希望于别人合你心意,所以才不能接受别人的摇摆,你要是接受了自己的摇摆,自然也能接受别人的摇摆。”
“可能吧。”
“以后准备怎么过?”
“不知道。”
“不知道就会摆烂你知不知道?”
“摆烂也是一种艺术。”
“你根本没有尊重摆烂的艺术。”
“你都没有接受你妈妈的得意忘形,也没有打开你自己和别人接触,更无法忽略你妈妈的责备。”
“你说的对。”
“说的对,然后呢?”
“然后你要做出改变啊。”
“怎么改变?”
“就像你处理裸辞这件事情的改变一样,拿出你裸辞的勇气。”
“我裸辞没有依靠勇气,我只是在多方催促和逼迫下做出了当时冲动也不算冲动的决定。”
“反正不管如何,已经发生了,发生了的事情就别想了,想了也没用。”
“对。”
在武汉呆了几日之后返程回家,郑丹妈妈说要来车站接她,带了一根黄瓜把车停在隔了很远的地下车库,郑丹一股怒气全部撒给妈妈。
复活的妈妈就像是脱了一层皮,变得好瘦好瘦,郑丹看着妈妈这么瘦更加吃不下了,为什么自己变得今天这样又肥又丑,而自己的妈妈有车有房有存款退休了有养老金,郑丹明白这是嫉妒。
出了挑毛病隐藏自己的嫉妒,郑丹借助这股情绪的力量发泄自己长期以来的怨气。
“你到底在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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