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一个人的生理长大并不等于精神长大了,对于世界的认知也停留在了小时候倍感不安的时候。
有可能只是别人嫌弃你写的字丑长的不够好看,性格不好,说话不好听,这些组成一个人独特个性的东西常常是不好的。
“你干嘛,又在思考人生?”
“怎么了,又要说我想太多?”郑丹白了付岩一眼。
“没,我没有资格说你。”
“呵呵,那你有资格说你前女友?”
“我那都是随口一说。”
“你随口一说的话太多了,分不清真假。”
“你把事情说透不好吗?”
“不好,我就是喜欢模糊不清。”
“你好假。”
郑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认同这种说话模糊不清的方式,因为这么做避免了很多需要兑现责任的时刻,可要是一直这么做,会开始嫌弃那种什么事都要说个清楚的人。
郑丹的妈妈就是这样的人,什么事都要说个清楚的老实人,但是老实人只是一种变相的理想主义,她做到了就要求别人也得做到,她没办法要求外面的人,就会要求家里人,一向如此,让人倍感压抑。
郑丹某种程度上把自己对妈妈的怨气撒给付岩,虽然付岩没有化解,但是付岩不在意,他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过得很快,第二天就忘了。”
郑丹又一次感觉到一种只有她能感觉到的侮辱,只要别人的情绪凌驾她之上,不在意的程度高于她,她就会感觉被侮辱了,尽管这种理解实在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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