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两样就足以勾起无数人的贪婪了,
很快,
无数名叫赵金敖的家伙就遭了殃,
不管你是凡人,还是修仙者,又或者是妖类,
只要你叫赵金敖,
那么迎接你的就必将是无数饿狼!
一家坐落在官道旁的茶肆中,
一个老迈的老者正慢腾腾的喝着廉价的茶水,
和四周喧闹的人群不同,
这个老者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安静,
“嘿,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柳树村前几天来了仙人了,”
“仙人?不会又是为了那个什么赵金敖吧?”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那些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仙人们为什么会死盯着名叫赵金敖的人不放,”
“这哪里是我们这些凡人能够了解的?喝茶吧,喝完赶紧出发……”
听着耳边贩夫走卒的高声喧闹,
老者嘴角则是微微一扬,
留下一枚铜板之后,
他就颤颤巍巍的离开了茶肆,
“小子,你就真的打算这么走着去血河宗?”
老者颤颤巍巍的走在官道边上,
他的脑海中则是响起了一个十分不耐烦的声音:“至少租一辆马车也比现在好啊…”
“您老是大名鼎鼎的蛟尊,帅气又多金,哪能体会我这种穷家小子的艰辛呢?”
“你还是穷家小子?”
闻言,
饺子你的声音顿时就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堂堂昆吾之主,坐拥一条上品灵石矿脉,前不久还将华阳宗的下一任掌教给扒得只剩下一条短裤了,你居然还有脸说是穷人?如果你这样的都算是穷人的话,那我们岂不是…”
“哎呀,聊天嘛,好好的怎么生气了?”
听着脑海中蛟尊的声音,
化身老者的张景然则是微微一笑,道:“我们这次是悄咪咪的溜进血河宗,然后悄咪咪的收拾掉闵金童,再然后悄咪咪的离开,不要声张,不要高调,明白?”
“你又不是撼山猿!敲什么咪咪!”
“额…”
听着蛟尊的俏皮话,
张景然顿时就面露一丝后悔,“你这人怎么好的不学尽是学些有的没的?”
“你教的呗…”
“额!”
被一句话噎住,
张景然话锋一转,问道:“你说犬主那家伙会去哪了?”
“这我怎么知道?”
停顿了一下,
蛟尊又接着说道:“被陆九灵和傀仙同时追杀,我估计犬主那家伙说不定已经死了…”
“他会有那么好解决?”
“陆九灵和傀仙诶,尤其是那个陆九灵,他可是已经摸到了大乘境门槛的厉害角色,再加上个实力不弱于他的傀仙,你觉得犬主那家伙有活命的机会吗?”
“这可说不准…”
“怎么,你好像不希望犬主出事啊?”
“当然了,”
闻言,
张景然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因为我老早以前就说过,他要是敢把我是昆吾之主的事情说出去,我迟早是要回去拜访一下他的,”
“我看不仅仅是拜访吧?到时候要帮忙的话说一声,嘿嘿嘿…”
“嘿嘿嘿…”
血河宗,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
新晋长老大位的闵金童总是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让他坐卧不安,寝食难安,
修为到了御灵境,
修仙者都会产生一种奇怪的能力,
这种能力能够让他们提早发觉到未来的一些事情,
虽然绝大多数情况下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但却也能从中获取到一些警示,
就比如此刻的闵金童,
他虽然不知道这种异样因何而起,
但是他却认为这是一种趋利避害的预警,
“该不会是宗内有人眼红我的晋升吧?”
想了很久也没有什么头绪,
闵金童只能将这怪异的感觉归结到了同门的嫉妒上了,
毕竟自上次上品灵石矿脉一战过后,
虽然血河宗惨败,
但闵金童也一样是得到了器重,
他在宗内的地位就像是坐上了火箭一样一路飙升,
尤其是三大长老尽皆陨落,御灵境战力大损的情况下,
初入御灵境的他更是十分顺利的坐上了血河宗长老的大位!
而这自然也就引起了不少同门的妒忌和恨意,
毕竟早前张景然就说过此人在血河宗的人缘不是很好,
所以别看他闵金童现如今是贵为一门长老,表面风光,
但实际上他却是如履薄冰,处处小心谨慎,
“要不要找个机会出去避避风头?”
心念至此,
他当即就找到了血河宗宗主——血衣魔尊,
“宗主!”
“哦?是金童啊…”
昏暗的大殿中,
一个身穿血色长衫的老者缓缓现出了身,
此人正是血河宗宗主,一个修为臻至渡劫境大圆满的牛人!
一脸和蔼的看着闵金童,
血衣魔尊笑呵呵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启禀宗主,”
虽然贵为一门长老,
但奈何闵金童资历尚浅,
所以在面对这个血衣魔尊的时候,
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行了一个晚辈礼,“犬主外逃,蛟尊失踪,眼下的三妖府局势大乱,我们安插在那里的情报网也受到了重创,我想借此机会去一趟三妖府,将之前的情报网重新建立起来,”
“哦?”
听他这么说,
血衣魔尊当即就露出了一丝意外之色,“金童你想去三妖府?”
“是的,”
“就仅仅是想重建情报网吗?”
“这个…”
迎着血衣魔尊的目光,
闵金童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道:“也不尽然,只是金童身为长老,却一直都没有为宗门做出什么贡献,我…”
“你是担心有人会不服你?”
“呵呵呵,宗主大人果然慧眼如炬…”
“我哪里有什么慧眼啊…”
淡淡笑了一下,
血衣魔尊思考了一下,然后就点头说道:“这样也好,眼下修仙界局势混乱,我们血河宗又元气大损,早点将情报网重建起来才能未雨绸缪,如此的话,就辛苦金童你了…”
“宗主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