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见他们两人愣神的愣神,驻足的驻足,没人管自己在城中超速一事,趁机驾着车就溜了。
云珩后知后觉还有点懊恼,在后面跳着脚抱怨。
“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看见你一次讹你一回!”
他一边说着,一边瞧祝南星似乎还有些惊魂未定,就去探她的脉搏。
“怎么了?上次差点被车撞了也没吓成这样...”
祝南星却将手抽回来:“我没事。”
说罢转身就要走。
云珩拦在她的去路上:“哎你这个目中无人的毛病我忍很久了,怎么说我也是救了你,话还没说完就要走?”
祝南星今天是真没心思跟他逗闷子,沉着脸问道:“有什么事就说。”
云珩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你不会还没回过家吧,连衣服都是分别那时的。”
“你有事没事?有事就请当面说明,没事的话请恕我不能奉陪。”
说罢祝南星行了个欠身礼,绕开云珩接着往夜卫巫的方向走。
“我自是有事找你,但是...”云珩后撤几步,继续挡在她面前。
“但是?”
祝南星有些不耐烦。
“但在这里说话未免太过嘈杂,能否移步舍下?”
祝南星果断拒绝:“既然说话还要找地方,那看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云大人要想找人解闷,何不直接去春香楼更好。”
说罢拨开云珩的身子想要继续前行。
云珩察觉到今天祝南星状态有些异常,平日里就算再怎么不想搭理自己,至少会假模假样地应付,今天连这个功夫都没有,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于是他也不再吞吐,只用了不大不小的声音问道。
“太妃过世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祝南星果然主动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云珩。
“太妃她?”
云珩点点头:“就是你出宫那天发生的事,太医院得到消息时,人已经硬了。”.qqxsΠéw
祝南星虽然同这位太妃没什么姑侄上的情分,但好歹一起同吃同住了将近一个月,那是他父亲的胞姐,也算是祝家最后一点辉煌。
“怎么会?”
她皱着眉头,脸上惋惜和哀念明显,本以为自己就算出了宫,太妃继续像从前那样吃一些药性相克的食物,按照其身体状况,应该也能撑上一阵,不该那么快就撒手人寰。
而且之前她精神恍惚,身心皆疲,多半是身处深宫,心中还藏着药方这个巨大的秘密,但交给自己之后,明显已经有了改善,怎么还会如此突然?
如果不是太妃因为心愿已结,自行了断,那就应该是有人得知秘密有外泄的风险,杀人灭口。
祝南星紧紧盯着云珩:“你早就知道,却为何现在才对我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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