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蝴蝶,你要不要喝水?”
景飞本来睡得也不安稳,听到祝南星一叫就睁开了眼睛。
“喝,喝!”
祝南星倒了一小杯,蹲在他面前慢慢地扬手喂他。
景飞咕咚咕咚干了,还觉得意犹未尽。
舔着嘴说道:“姑奶奶,那什么你看你说的事我也都做到了,现在咱们两都属于是人家的阶下囚,要不你就把解药给我吃了吧,万一...”
祝南星还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打算的,伸手一拧,景飞歪着脑袋直求饶。
“哎呦,您轻点哎。”
祝南星反而力气更大:“万一哪天我惹蝉衣阁的人一生气,小命呜呼了,你身上的剧毒未解也会跟着我陪葬对吧。”
景飞满脸堆笑。
“您大人洪福齐天的,不会有这个万一,不会的嘿嘿,我就是觉得咱两现在同病相怜...”
祝南星当即打断他的话。
“谁跟你同病相怜,我可是为了救人自愿留下的,不像你...”
说着说着她就生气。
“哎你说你怎么想的,本来在外头还能照应我一下,却偏偏回来自投罗网,这下好了,弄不好咱们两个谁也跑不掉。”
景飞欲哭无泪。
“谁能想到我出去的那点功夫,您大人就硬着头皮刺杀人家阁主去了。”
“我...”祝南星承认当知道言子卿被蝉衣阁抓了的时候,自己是有点冲动了。
早知道他们如此看重老令公留下的东西,直接交换那多安全呀。
可是事情都已经做了,没地买后悔药去。
而且她到现在还奇怪,云珩这小子怎么会突然跑到盘陵来的,还那么巧就被蝉衣阁的人抓了。
要不是碰见自己,阴差阳错地救了他,只怕现在都脱不了身。
回去就用这个人情要挟他,以后太医院用药都从回春堂进。
景飞倒是一旁屁颠屁颠地给祝南星出主意。
“依我看即便是现在,也不一定就没有脱身的办法。”
“什么办法?”祝南星问。
景飞用眼神对着祝南星从头到脚比划了一周。
“英雄难过什么?美人关呀!姑奶奶您这身段这长相,那就是最强大的武器啊,这要是描眉画眼往人前一站,再梨花带雨那么一哭,哪个男人看了能遭得住呀。”
景飞越来说的越精神。
“而且我一向听说蝉衣阁主手段狠辣,对背叛之人那是毫不留情,您刺杀他还能毫发无伤地回来,放在之前那我是想都不敢想啊!”仟千仦哾
祝南星狐疑地看着他:“你确定?”
景飞当即点头如捣蒜。
“不说旁的,就说这屋里吃喝水果一应俱全的样子,这蝉衣阁哪里像是看犯人,倒像是伺候阁主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