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祝南星盯着手里的炸糕不放,云珩复又递还给她。
“要不再还给你?”
“既然香甜,那云大人就自己留着吃吧。”
祝南星只求能在言子卿回来之前,赶紧摆脱这个跟屁虫,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去。
“小姐小心!”
她只管向后退着,丝毫没有留意身后有车马经过,听到栀香提醒时已经来不及了。
云珩离她最近,正愁没什么能打动佳人芳心的好招数,上天就给了他这次英雄救美的机会,于是伸出手去,想着最好能将人拽回来的同时扑到自己怀里,揽一把温香软玉也不算白忙。
祝南星这时候迫于自救,已经抓住了云珩伸过来的手。
只是让云珩没想到的是,她并没有因为拉拽而失去重心向自己怀里跌去,反而因为两人互相用力错了位,祝南星是拉回来了,自己却没收住力道往那马车方向栽去。
“吁!”
车夫见从路边撞出一个人来,连忙紧勒缰绳,终于是在离云珩还有两三步距离处停了下来。.qqxsΠéw
马儿虽然停了下来可是格外地不爽,打了个响鼻,连鼻涕带口水全都甩在了云珩的身上。
云珩此时气得心尖疼,一指驾车的车夫:“锦都城内,除御用和行军外,其他车马一概下车牵行这一点,你不知道吗?”
车夫只是寻常送货的粗人,皇宫内院的官几乎没见过,加上平时嚣张惯了,身处市集当中,走路过路的都是些寻常百姓,即便撞了也就当白撞了。
见云珩没事还不依不饶,也没好气地喊着。
“我还没追究你惊了我马儿的罪过,你倒上赶着找骂,知道这是谁的车吗你就敢拦!”
祝南星也见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又看云珩身形隐隐有些颤抖,就以为是受了伤,连忙上前故意大声询问。
“云大人你没事吧?”
车夫一听祝南星管那人叫大人,心想不会这么寸吧。
云珩借着祝南星这一问,久违了的官架子摆了起来。
“本官无事。”随即一指那车夫:“但你有事了,给我下来回话!”
车夫不仅不照办,甚至还觉得他们两个故意欺诈自己。
“大人?呵呵,这锦都城遍地都能碰到大人,唯有这里不会,你们见过哪家身份尊贵的人,不坐车不乘轿,不带仆人自己走着来市集的?”
说着他哈哈大笑,只不过没等他这口气喘完,就见祝南星指指云珩腰间的鹤头腰带,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虎头牌的官差,鹰头牌的是暗卫,这鹤头牌,就是宫中的内官。
车夫见识短浅,可也听说过宫里的内务和医官都是穿带有鹤头的腰饰,知道这下闯祸了,连滚带爬地滚下了车。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恕罪,请您恕罪!”
云珩哼了一声,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擦脸,随即用力扔到车夫身上。
“你是哪家的仆从,这车里装载的又是何物?”
车夫稍有迟疑,云珩就立刻威胁道。
“本官现在已经很不高兴了,劝你还是实话实说。”
车夫连叹了三声倒霉,还是据实相告。
“回大人的话,小的是回春堂的伙计,车中是祝掌柜让送去夜卫巫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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