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飞身上前,与金钱蚺开始了肉搏。
燕蓉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而且视力也在逐渐地恢复。
她看到祝南星全身无力地靠在岩壁上,关切之心竟然胜过了与金钱蚺搏斗的言子卿。
“喂,你这是怎么了?不要紧吧。”
祝南星摇摇头,已经懒得再去提醒她称呼这件事了。
她暂时没理燕蓉,借着火光将周围的地形看了个大概。
不远处有一个巨大模糊的影子,她联想到之前的壁画内容,将司墨叫到身边说道。.qqxsΠéw
“先生他一个人,恐怕敌不过这个传说中的怪物,你拿着我这根苇子杆还有火把,去...助他一臂之力。”
司墨想说这世界上还没有他们先生搞不定的事情,可是看着金钱蚺确实太过于巨大,就附耳在她嘴边,仔细听着如何布置陷阱圈套。
等待祝南星说完,早已经是气力不支,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黑血。
司墨有些手足无措:“夫人?”
“我没事...”祝南星此时眼中的光都暗淡了不少。
她示意身边的燕蓉:“这不还有大小姐在呢。”
司墨点点头,转身跑开。
金钱蚺浑身鳞甲刀枪不入,他的软剑杀伤力显然受到限制,即便用尽全力去砍,也连个白印都没留下。
燕蓉见言子卿正在利用灵活的身法,一边躲避巨蚺的袭击,一边考虑着如何从被动局面下摆脱出来进行反击。
担心之余,问祝南星:“你的办法行不行,再这么下去我们几个人没准都得给这怪物打了牙祭。”
“行不行由天定...”祝南星说着用脚踹她:“反正我们两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我问你点事?”
祝南星还不忘自己要调查蝉衣阁的事,只不过从前是为了奖金,现在是为了满足临死前的好奇心。
“什么?”燕蓉问。
祝南星挪一挪后背,尽量让自己靠的舒服一点:“你当真曾经跟蝉衣阁主有过婚约?”
燕蓉得意:“当然,本姑娘从不骗人。”
被澄清的婚约,也算是婚约嘛~她心里这么想。
“那...”祝南星:“蝉衣阁到底是个什么去处,他们的阁主又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
燕蓉当然想说,蝉衣阁里的两个核心成员就在眼前,你干脆问他们好了,可转念一想自己答应过言子卿,不对祝南星说起他真实身份的事,只得推脱说。
“蝉衣阁的事,没人比子卿哥哥更了解了,你还是问他吧。”
这个回答出乎祝南星的预料,她将目光看向远处同金钱蚺周旋的言子卿,恍惚间好像重叠了那个头戴半月面具,身穿月白袍子的身影。
“言子卿..原来最了解蝉衣阁的人,竟然就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