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拓跋凝月的疑问,陈乐山没有作答,轻声感叹:
“东北苦寒,想来再过三个月就要下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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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陈乐山突然有些生气:“君要臣忠,臣不得不忠,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夫可休妻,妻不可不贞。”
拓跋凝月点头:“正该如此。”
陈乐山叹口气:“凝月姑娘,你学富五车,才华横溢,在下佩服,可是这一次,确实错了。”
“啊?…请受教。”拓跋凝月虽然惊讶,还是恪守对儒学大宗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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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圣人之言,却不是这么说的啊!当真是后人,心怀叵测,肆意篡改,误天下久矣。”
拓跋凝月心跳加速,知道今天恐怕要听到了不得的儒学教义,不由得屏住呼吸。
陈乐山一挥手,那丫鬟起身,他自顾说道:
“君为臣纲,君不正,臣投他国。父为子纲,父不慈,子奔他乡。”
“正所谓,从道不从君,从义不从父,人之大行也。”
拓跋凝月面色大变,声音颤抖:“当真如此?”
她旋即觉得问的不妥,只是此事甚是关键,礼法之辩,行之所据,人之大防,不能不细问。
陈乐山看她一眼:“现在,你既然知道此等说法,还怕查找不到,推敲不得吗?”
姬素云在一旁连连点头:“嗯,这个儒学,才是正道,在理得很。”
那丫鬟在一旁,心慌意乱,对凝月小姐的心神震荡,一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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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继续行军,女眷有些不便,西北军先行,陈乐山也在道旁等候,张义没有催促,反而带着西北军快速前行,一会就转弯看不到了,两厢人就此分开了些。
等几个女子来到直道,只有陈乐山和巨灵兵在等候,拓跋凝月羞红了脸,躲在几人的马后。
姬素云鼻孔朝天,走在前面,只有苏琳琳赖在陈乐山马上。
还没行得半里,后面马蹄声急,几百骑兵飞驰而来。
陈乐山皱眉,让诸人让出直道,候在一旁,等这些军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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