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卿家在上京是高门大户,地位并不比容浔他们家低,甚至权势还远超容浔他们家。
上京那边权贵子弟基本都是在一个圈子里玩,容浔和晏卿自然也在其中。
唯一不太相同的是,晏卿身份尊贵,又体弱多病。
寻常的权贵子弟想攀附,却很少有人有接近晏卿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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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容浔。
他们俩脾气秉性各不相同,一静一动,一个喜欢看书一个喜欢习武。
相比起晏卿是没有那个心力交朋友,容浔纯粹是性子又冷又孤傲,不是寻常人可以接近得了的。
晏卿视容浔为知己,亦欣赏他的学识和品性,曾扬言二人要一同出仕,将来身在其位谋其职,立志造万民于福祉。
然而一场祸事降临,容浔一夜之间下落不明。
上京有关于容浔的所有风声都被封锁掉了,晏卿当初花了不少功夫才打听到事情的始末。
最后,晏卿甚至与家里抗争了好几年,每日汤药不断生熬着。
直到前两天才彻底摆脱家里的控制,带着不少金银珠宝一路跋山涉水,好不容易才找到容浔的所在地。
只是,人还是当初的人,可二人之间的关系早已回不到当初了。
“容浔,我是认真的,也是真心的,除了跟我回上京,你没有别的选择,除非你不在乎宋诗诗。”晏卿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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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明明天生长着一双温柔带笑的眼,眼睛里却冷得没有半分温度。
容浔绷不住了:“你要威胁我?”
“你疯了不成,我威胁你干甚!”晏卿没脾气不代表不会生气。
这丫的性子越来越冷也就罢了,咋人话也听不懂了。
他俩说的是同一个件事吗?
“我现在过得挺好的,我自己的事,也无需晏世子操心,有这样的闲工夫,留着命多活几年吧。”容浔一如既往的毒舌,怼起人来毫无压力。
晏卿一阵无语。
“罢了,说你你也不会听,就等着吃亏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晏卿拂袖离去,且看他吃点亏还能不能如此硬气。
待晏卿离去,容浔暗暗松了一口气,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按部就班的抱着自己的书册往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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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已经连续跟踪了他好几日的人,终于按耐不住拦住了他的去路。
“小主子,老奴是孟柯啊,您是否还记得?”
一个约摸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低调的麻布墨绿长衫,毕恭毕敬的朝着容浔行礼。
容浔脸上并无任何情绪,声音也是淡淡的:“我不认识你,麻烦让个路。”
“小主子,你……你怎么能说不认识,你小的时候最喜欢叫我。”
叫他孟叔长,孟叔短。仟仟尛哾
可即便如此,孟柯也难以启齿,更无颜面对此时满身长满利刺的容浔。
看着容浔那张与夫人高度相似的脸,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眉宇间的冷冽气势,又与那个人万般无二。
一时之间,孟柯眸中酸涩,声音又低又哑道:“小主子心里有怨,老奴心里都明白。”
“可老奴这次来,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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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急切的证明着什么,孟柯飞快的从怀里摸出一张身契呈上。
“小主子,老奴已经脱离了侯府,这是老奴的身契,请小主子给老奴一个机会,让老奴能够伺候在小主人身边。”
双手颤抖的捧着身契,他恭敬谦卑的低垂着头,容浔不开口,他便一动也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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