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臻汐先买了一套她一直在用的护肤品，然后是面膜，有些她要用的商场没有专柜，她就挑了她平常用的里面最贵的买。
基本无需挑选，轻车熟驾的报名字，然后随便看两眼，等她说要，男人便拿皮夹刷卡付钱。
苏臻汐第一次看着他从皮夹里抽出银行卡的时候，歪着脑袋盯着他看。
注意到她的眼神，霍衍看向她，“有问题？”
她摇着脑袋。
感觉很新奇，这种她买东西男人替她买单的感觉。
买完护肤品，她就去买了点化妆品，因为想着最近可能不会露面，所以差不多都是简单打底或者淡妆的。
但鉴于她口红的热爱，一次性就要了十几支将近二十种不同的色号。
等她说完，再抬头时才发现专柜小姐非但没有前几个那么热情，脸色反倒是有些冷的看着淡静不语笔直站着的霍衍。
苏臻汐蹙起了眉，“小姐，你听清楚我要的了吗？”
不给她拿口红，还盯着她的男人看做什么？
听到她的声音柜台小姐才重新看向她，扯出了点笑意，但怎么看都是皮笑肉不笑，“小姐，你买这么多口红，不用试试色号到底适不适合你吗？”
苏臻汐的眉头挑了起来。
女人对女人的敌意，无声又明显，苏臻汐混迹娱乐圈多年，怎么会察觉不到。
这些口红，有些是她喜欢的，有些是她想试的，还有些是她漫不经心想多花点霍衍的钱所以想买回去打算哪天有心情就试试。
但归根到底还是她想要，因为买再多也烧不了什么钱。
苏臻汐微笑，袅袅笑语，“因为漂亮又白的女人用什么色号都好看啊。”
就算不适合，做你的生意就行，关你什么事？
柜台小姐一笑，明显有些讥诮的看着霍衍，“也是，男朋友舍得花，把所有的色号买回去都不成问题。”
霍衍掀起眼皮，俊美的脸上是波澜不惊的冷漠，“打工替人卖东西，需要这么多话？”
苏臻汐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掠过。
这女人是谁？
总不会是霍衍的旧爱吧？
可他不是只有赵婉凝一个旧爱？
“我就是看不惯男人带着第三者招摇过市。”
苏臻汐，“……”
这个第三者，是指她？
霍衍是面无表情的淡然，基本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
那柜台小姐见到这种反应怒意立即往上飙。
她看了眼男人刚才随手搁下的各种购物袋，“新欢的待遇果然是不同啊，你这些年给赵婉凝买的东西花的钱，还没有今天花在这个女人身上的多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已经有不少人看了过来，低声议论，她冷冷的继续道。
“赵婉凝这几天伤心的睡不着，你就忙着哄你的新欢开心？我真是服了你们这种狗男女的厚脸皮了。”
什么？
苏臻汐工作这些年，还真不是没被人骂过，但是被骂狗男女，新鲜啊。
她的血压飙升。
“向她道歉。”
男人低沉淡漠的嗓音听似淡淡然，但凛冽的寒意都藏在眉梢，声音的平仄始终没有变化，“向她道歉，把她要买的东西包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柜台小姐冷笑，挑衅的看着他，“如果我不呢？为了一份工作，让我向这种人道歉？”
霍衍低沉淡漠。
“那么你实习和投递简历的所有公司人事部都会知道，小姐缺乏正确判断事实，以及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以后很难找到中意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