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确定是什么意思？”小野猫莉亚询问格鲁曼，“我要的是零风险！”
格鲁曼低下头，没有说话，
小野猫莉亚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在骑士团里面挑选几个优秀的骑士，将神明大人的sperm输送到她们的身体中。”
“这样会不会有点...。”格鲁曼有些犹豫。
“不人道？”小野猫莉亚知道格鲁曼想要说什么，她走到格鲁曼面前，“她们是在为未来的统治者献身。她们会感谢我的，感谢我让她们成为培育神明的器皿。”
“我知道了，小姐。”格鲁曼点头，而后走了出去。
格鲁曼走后，小野猫莉亚将手中的酒杯扔到地上，任由酒水溅射到裙子上，“我一直是赢家，一直都是，恩菲*赛德尔斯。”
富泰小区。
安昭发现很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他根本就摆脱不了小野猫莉亚的监视。
小区门口的保安已经换成了有军人气质的陌生人。
原本的保安已经消失不见。
应该是被开除了吧。
而且，在察觉到安昭发现她们后。
她们的监视从暗地里，转为明面上。
堂而皇之的跟在安昭的身后。
并且在安昭走出小区后。
一个陌生女人居然还开着车来到他的面前，然后对他说：“安昭先生，我叫米珍斯。要坐车吗？我很高兴为你服务。”
安昭想了一会，而后坐上了车。
他将录音棚的地址告诉了米珍斯。
车辆缓缓启动。
“安昭先生，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米珍斯一边开着车，一边打量着这位只存在于历史的神明。
“什么时候？”安昭想了想，“在你们十分变态地偷走我家床单的时候。”
听到这话，米珍斯轻声笑了笑，“这是我干的。”
“那真的好棒，需要我给你颁个奖吗？”安昭依靠着坐垫，闭目养神，“不过，感谢你顺手带走了垃圾。别告诉我，你们会对那堆垃圾，做一些恶心的事情。”
安昭的冷嘲热讽，并未让米珍斯生气，她开口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执行者。”
她转动方向盘，开口说道：“我还以为安昭先生会抗拒我们呢。”
“抗拒有用吗？”安昭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透露出一股无奈。
这些人毫不掩饰地行为，就是在告诉他。
无论他怎么反抗，都逃不过她们的监视。
既然逃不过去，还不如坦然些。
安昭开口对米珍斯说道：“你们应该只是监视吧，不会伤害我和苏雅吧。”
“说监视有些不太妥当。”米珍斯开口说道：“应该是保护，我们是在保护安昭先生的安全。”
“你们的保护能不能顾忌一下我的隐私？还有偷床单以及生活垃圾，应该不属于保护的范畴。”安昭语气有些不满，“我应该去和莉亚谈谈，让她换一批不那么变态的监视者，也许我就能更配合些。”
“我可舍不得安昭先生。”米珍斯笑道：“安昭先生，我从小就听神明的故事。我一直对神明国度很好奇。”
“有什么可好奇的，不过是普通的地方。”安昭看向窗外，“和这里没什么区别，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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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书上可不是这么记载的。”
“你宁愿相信历史书上的记载，也不愿意相信我这个从华夏来的人。”安昭耸了耸肩膀，“那还有必要问我吗？”
“我相信安昭先生的话。但是安昭先生，我可是一名虔诚的信徒。”米珍斯笑了笑，“我相信华夏是美好的地方，没有战乱，没有贫穷，没有饥荒，没有疾病，没有死亡。每个人在死后，都会受到神明大人的指引，前往华夏神国，成为普通的居民。”
听到这话，安昭不小心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米珍斯很不解。
“没什么。”安昭继续看向窗外，“只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
也许是距离产生美吧。
安昭发现小野猫莉亚她们都会华夏充满对于未知的崇拜与敬意。
在她们心里，华夏就是真正的神国。
拥有着人世间所有的美好。
也许那种地方，根本就不存在。
当她们有幸去华夏一趟的时候，会不会信仰崩塌呢？
就是一些信仰神明者，发现自己的神明就是普通人的时候，会不会背弃信仰？
安昭恶趣味地想让这些凰族人去一趟华夏看看。
让她们打消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
尤其是小野猫莉亚要他sperm的心思。
安昭不想再和米珍斯说话，一直闭目。
米珍斯也很识相地没有打扰安昭。
很快，安昭等人便到了魏琪所说的录音棚。
米珍斯将车停好，而后打开车门和安昭下了车。
“怎么？你也要和我一起去？”安昭看着米珍斯，有些不满地说道。
被人这样跟着，任何人都会感觉到不自在。
“这是我的工作，安昭先生。”米珍斯微微躬身，“而且，安昭先生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了嘛。”
“虽然如此，但我还是希望你们最好不要让我看见，这样会让我很不舒服。”
“这不过是自欺欺人，你知道的。无论你看不看见，我们一直都跟着你。”米珍斯用澹定地语气说出最令人讨厌的话。
安昭无语，他拨打了小野猫莉亚的电话。
小野猫莉亚接通电话，“神明大人，这么快就想清楚了？”
“我这辈子都想不清楚。”安昭没好气地说道。
“那打电话过来，该不会是想我了吧。”小野猫莉亚笑道：“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可以。噢，对了，每个月那几天除外。”
安昭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和小野猫莉亚多聊，他很直白地对小野猫莉亚说道：“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把我身边这些讨人厌的人撤走。”
小野猫莉亚认真地想了想，而后开口道：“除非你愿意将sperm交给我。只有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会撤掉对你的监视。”
“你想要多少？”安昭开口问道。
“有多少，我要多少。”小野猫莉亚严肃地说道：“我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不允许你在那个蠢女人身上浪费sperm。”
“不可能，这些我都不可能答应你。”安昭毫不客气否决了小野猫莉亚。
“别拒绝的那么快，你迟早会答应我的。比如现在，你已经开始打电话跟我谈条件。”小野猫莉亚无所谓地说道：“我有的是时间。放心，神明大人，她们会保护好你，直到你答应我的时候。”
安昭不想听小野猫莉亚再废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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