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后半句是对陆白说的，“麻烦江先生了。”
陆白拱了一礼，温声回道，接着看向小小。
“那哥哥先上去了，酉时在这里等你，好好读书，尊重先生，和同学相处融洽一点，遇事讲道理，有哥哥在。”
说罢，陆白也不再多言，目送小小站进队伍后，转身负手向山上走去。
看着陆白远去的身影，老妪缓缓睁开眼睛，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
从青州学堂出来后，陆白径直沿着山势，向青州书院走去。
手中出现了一枚刻有“书”字的令牌，这是他在阎腾身上搜出的令牌。
还有一只犀牛号角，陆白通过生对比，正是那日指挥黑骑的那支。
自从张康达成合作后，陆白同张康也算一条船上的人，旁敲侧击之下，陆白问出了“青州府的军队是由谁控制”？
张康当时脸色就是一变，“你问这个干什么？”
“其人是天下九军之一的定远军侯——曹毓。”
“你跟他有什么过节？”
张康神色略显慌乱的问道。
“如果是他，我觉得你还是别在青州呆了，我连夜安排你出城。”
陆白当时没有回话，只是轻轻摇头。
曹毓，秦神皇朝在世军功侯，天下九军之一的最高统帅，一州之地的真实统治者。
不说其自身境界如何，单是身份摆在那，就足够张康胆颤了。
“别的我就不说了，定远侯，光听封号你就知道了，就这，还能受封在偏远富庶的青州。”
“天下间有数的最强者！”
说到这，张康轻轻拍拍陆白肩膀，抬了抬嘴皮，终是没有出声。
思虑间，陆白已经行至山腰，看到一名耄耋老者和一名白面儒雅男子自山上走了下来。
陆白见状，侧开身子，让出了道路。
耄耋老者见状冲男子笑道：“看来今天的运气不错。”
中年男子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转头看了看陆白，随即向着山下走去。
接着笑着冲陆白抱拳作揖，陆白同样不卑不亢地还以一礼，转身继续向山上走去。
望着陆白渐渐远去的身形，老者半赞赏、半询问道：“年纪轻轻，看着不像军旅出身，倒是一身好煞气。”
中年男子没有说话，只是随手一挥，那日陆白在平原上同千军黑骑厮杀的战斗便出现在二人眼前。
“杀三百一十，残四百四十，加上伤亡。”
“十不存二，好大杀性，不过半月余，如今这少年再度遇上，恐怕这千军得亏个干净！”
老者摸了摸胡子，笑着冲中年男子笑声说道。
而此时，中年男子哪还有方才的言笑晏晏，一张脸几乎阴沉得快滴出水来了。
抬头看了看遥远的帝都方向。
“当真以为我曹定远不会杀人，不敢杀人？”
而此时的陆白早已来到山顶的青州书院。
正巧撞见以青山男子，被一群人追着跑，慌乱之下，一头撞进陆白的怀中。
“兄弟，不好意思，不小心，没看见。”
有意无意，青衫男子好拐不拐撞了陆白满怀。
偏偏这一幕，陆白看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