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抓了一把头发，看得出他头很秃，“你先睡。”
“我得先洗漱一下。”叶苏芙俏皮地眨眼。
在这？
“洗手间里？”江清野问，刚她不是十分嫌弃吗？
“虽然没有盥洗室，但是厕所外面有洗手台的。”叶苏芙振振有词，“刚我看到了。”
“就简单洗把脸，其他的.......”叶苏芙顿了顿，“也没这个条件。”
叶苏芙拿着洗脸巾和护肤品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叮嘱江清野：“你也必须给我洗。”
“特别是牙，要好好刷。”
江清野点点头，两人出去了。
包厢里隔音不好，火车里各种声音都有，小孩子的哭闹声和人们低声说话的交谈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叶苏芙走在前面，转头问江清野，“你说，这膈应这么差，要是有人打呼噜怎么办？”
“忍一忍。”江清野把她护到旁边，刚一个男人跟他们擦身，要经过走道，“或者带耳塞。”
........好吧，她懂了，总之：这里条件简陋，要么忍忍，要么习惯。
“行。”叶苏芙耸耸肩，“我就当体验生活了。”
叶苏芙知道洗手台是公用的，动作很快。
卸妆、洗脸、敷面膜，一系列流程之后，让给江清野。
由于人来人往，他们两个人堵在这，每次都要让，叶苏芙索性直接回去了。
江清野说，等会他过来，叶苏芙就先走了。
刚进自己的包厢，那个短发女人就叫住她：“姐妹！”
叶苏芙昂头，又是那个彪悍的短发姑娘。
“你男人，这个！”女人竖起大拇指，夸得真心实意。
叶苏芙笑，这不是间接夸她眼光好吗：“怎么棒了？”
“男人味儿足。”短发女人咂咂嘴，似在回味，“特别是强吻你的时候，特别有味道。”
叶苏芙：........她懂了，她喜欢强上这一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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