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揉下去就变味了。”他不惯着她。
“有没有可能是我故意的?”
傻子都能听出她什么意思。
见他没了动作,叶苏芙也不催促,因为她发现,他呼吸粗重了。
“你老实点。”他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唇,禁止她说话。她今天是生理期。
叶苏芙:……
算她对牛弹琴。
她撇撇嘴,不说话了。
江清野的手也规矩,只是不一会儿就要挪动一下身体,掩饰尴尬的处境。
“欸,江清野,你说。”她安静了一会,又不老实了,躺着用手指揪住他的衣服,“都坦诚相对多少回了,你怎么这么容易害臊?”
老司机一开口,直指蛇的七寸。
“你满脑子都是这种……”江清野本就被她撩拨得厉害,心跳如擂鼓,脱口而出,声音恶狠狠的。
“这种什么?”
他本想说‘黄色废料’,又觉得说出来会让叶苏芙觉得他假正经,索性闭嘴。
叶苏芙见他不答,自顾自地说:“带颜色的事情?”
“寡廉鲜耻?”
“没羞没臊?”
她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还饶有兴致地掰着指头,“怎么办?我只对你这样。”
听了这话,江清野一时心跳加了大码,气血翻涌。
“谁让你长着一副高不可攀的禁欲样子。”
“却有一身令人垂涎的腱子肉。”
她真心实意地夸赞,手指还在他腿上戳啊戳,歪着头看他。
“想看看,把你拉下神坛。”
“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