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空酒瓶到处是，杨凌轩抱着酒瓶，瘫在地上。
我伸手把灯全打开，杨凌轩捂住眼，阻止，“别……别……别开灯！”
关了大灯，留了壁灯，用脚踢出一块干净的地，坐在杨凌轩对面，“说吧，你想怎么着！”
杨凌轩睁着眼，醉乎乎地说道，“原来是叁啊，陈明浩那混蛋，太小气了，不就砸了他酒吧么，又不是不赔他钱，至于把你叫来吗？”
“啪！”我把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杨凌轩，你想怎样，直接说！”
杨凌轩撑着脑袋，乐呵呵递给我一个空酒瓶，“叁啊，拍的手痛，用瓶子砸，砸我脑袋。”
我昂头，叹气，杨凌轩见我不接，把酒瓶往我眼前又递了递，“叁啊，拿着啊，砸，没事，哥又不会告你，怕什么啊！”
我伸手把酒瓶夺掉，拎着杨凌轩的衣领，“杨凌轩，差不多够了，你怎么玩，开心就行，别他的妈玩命行不行？”
杨凌轩不急不慢地掰开我的手，笑嘻嘻地说道，“谁玩命了？我又不傻，我只不过让你用酒瓶，把那个混蛋从我脑袋中砸出去，砸出去，如此而已，我不玩命，真的，叁，哥才不会玩命呢！”
我气得举起酒瓶，杨凌轩把头伸来，“砸，真的，哥不怕疼，一点也不怕疼！”
酒瓶停在杨凌轩头顶，看他的样子，随手甩了出去，骂道，“不就一个男人吗，你傻逼似的连父母，也不顾了吗？”
酒瓶落在地上，碰一响，巨响。
杨凌轩傻傻地望着我，笑着，“顾啊，要不顾，我早就跳苏州河了，真的，就是怕他们伤心，我才没跳的！叁，难道你忘了，我们相遇在苏州河畔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眼进了沙子，难受！
门外传来询问声，“砸酒瓶，有什么需要不满吗？”
我吼道：“没有不满，让陈明浩把他私藏的酒拿来，我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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