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时将手中的游戏机关机,伸了个懒腰;路明非睡得跟头死猪一样;楚子航醒了过来,摘下了眼罩,开始收拾东西:“时间差不多了……”
与此同时,甜美的女声从广播里传来:“女士们,先生们飞机正在下降。 1000次支线快车是学院自己运营的……应该不会受到影响吧?”
“是的, 但没有扳道工和调度中心,学院方也无法发车。”楚子航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完蛋了,我们铁定不能按时到校报到了,该不会被扣分吧……”路明非表情苦涩,他上个学期除了实习课满分外,其他多门功课都不合格……
“放心,这是不可抗力因素,学院方会理解我们的。”莫时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出声安慰。
“那就好……”路明非松了一口气。
“只能在芝加哥住上一周了。”楚子航澹澹地说,“希望酒店能有多的房间。”
“只能这样了。”莫时摊了摊手。虽然他有无数种可以到卡塞尔学院的方法,但都是不可以在人前使用的。
“走吧。”路明非把行李拿好:“那我们开房去吧……”
如银铃一般清脆的轻笑忽然从头顶传来:“三个大男人开什么房?”
“是谁在说话?”路明非一惊,仰头四处寻找。
“声音从横幅后面发出来的。”莫时说着看向了那条罢工横幅。
横梁上的那条有白布制成的巨大横幅微微颤动,那个说话的人就藏在横幅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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