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没记错的话,乔森也住在这一片,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这个小区一梯两户,傅思衡买了乔森对门的住处!
傅思衡搂着秦筝开门进屋,但没关门。
门廊上镶着整墙的落地穿衣镜,进屋他就将秦筝转了个身:“今晚,让你看看自己有多美。”
说着傅思衡双臂绕过秦筝,一颗一颗解开她上衣的扣子,蛊惑性感的声音落于耳侧:“我们上下分工,看谁快。”
她的手被傅思衡牵着落在了自己的腰带扣处。
秦筝侧眸看到乔森就在外面,傅思衡就是要做给他看!
昨晚那样不够,还要现场直播!
秦筝眼睛有些酸胀,即使做好思想准备,真正身临其中不可能不难过。
此时,在傅思衡眼里,她只是个棋子,工具,抑或玩物吧。
但她逼退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和所有负面情绪,迅速打开腰带扣子,抽了出来。
然后握住傅思衡的手用力转过身来,将腰带放在他手里,快速系上被解开的上衣扣子,低声开口:“傅思衡,给我个面子好不好?”
声音里带着讨好,还有微不可觉的委屈,傅思衡莫名有些心软,一时停止了动作。
秦筝的目光已经看到乔森不断靠近的步子,她逃开傅思衡的桎梏几步向前走到乔森面前:“乔森,我喜欢他,别为我担心,晚安。”然后快速关上了房门。
乔森不拍戏时大多是成熟绅士的,但刚才她看出再晚一秒,乔森指定会动手,而傅思衡肯定会借题发挥。
千算万算,乔森并不是人们传说中玩弄女性的恶人。
三年的师生相处,她对他,有了对前辈和师长的尊敬,还有对其敬业精神的钦佩。
但生活不是非黑即白,傅思衡和乔森的结,她置身其中又无能为力。
未经他人苦,休劝他人善,她懂。
秦筝转身,看到傅思衡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松了口气。
傅思衡拿起打火机点了根烟,仰头吐出烟雾的时候,淡淡地道:“秦筝,我有点生气了。”
生气了?
秦筝咀嚼着他的话,突然明白过来。
她将自己的衬衫两角敛起,打了个蝴蝶扣,恰到好处得露出白嫩的细腰。
然后轻移莲步,摇曳生姿得走到傅思衡面前:“不是喜欢我的腰吗?今晚它属于你。”
傅思衡眉骨和右眼皮连着跳了几下,低咒出声:“腰精!”
然后抬手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伸出长指丈量着她的腰肢,给了句中肯的评价:“够细,够软!”
秦筝只觉又痒又麻,本能地想躲。
傅思衡哪里肯,双手轻掐住她腰两侧,将其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