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子半途而废的大学生，林柔已经见怪不怪了。
陈川见林柔没有主动搭话的意思，心里笑笑，他直截了当地说道：“林经理，我校园卡已经卖光了。”
林柔一直在等着陈川开口，只是听到陈川的话，还是微微一愣。
她一贯平澹的语调也有了变化：“你说什么？”
“我说电话卡卖光了。”
陈川又是笑着重复了一下，他从印着联通logo的袋子里取出一个小账簿，递给了林柔。
林柔下意识地接过来，看到上面赫然记着一个个名字和对应的电话号码，电话号码就是她给陈川的那一批次，数量不多不少，正好120个。
也就是说，陈川真的卖光120张电话卡，仅仅用一个下午的时间？
林柔有些不澹定了。
她之前对陈川并不是十分重视，把他仅仅当做一个来做电话卡兼职的普通大学生随便应付了一下，但是陈川还是带给了她一些意外。
林柔并不知道，陈川是在师大卖的电话卡，也有一半是得益于许晴这个移动代理的功劳。
她只知道陈川仅仅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120张电话卡卖光，这就是他的能力。
那么一天、两天呢...一直做下去呢？
她心里隐隐动了和陈川长期合作的心思。
像这种有能力卖电话卡的大学生，她还是十分看重的。
“你跟我来。”林柔轻声说。
陈川点点头，跟在林柔的后面重新进了销售经理办公室。
林柔原本打算拿出长期合作的A级合同，但是拿合同的时候，林柔还是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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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和陈川签的是C级销售合同，理论上来讲，A级合同让出的利益更多，属于和学生合作走长期，C级的话走短线，更类似于把电话卡批发给学生。
既然陈川有能力卖出去，如果只签C级，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能给公司带来更多的利益。
林柔见陈川坐在了沙发上，起身给陈川接了一杯开水递给他，笑着问：“陈川同学的销售能力很棒，请问还需要多少的量，我都可以满足。”
“还签之前的合同吗？”陈川问。
“没错。”林柔点点头。
陈川听到林柔的话，心想这个大美妞还挺黑心的，他心里笑笑，对着林柔说：“林经理，其实我不是来拿卡的。”
“不是？”林柔眉毛一挑。
“刚才我在卖电话卡的时候，遇到了移动公司的销售经理，他开出的条件比较好，所以我想去做移动代理，来这里只是跟你说一声。”
陈川像是在陈述一个微不足道的事实，说完，他还不好意思地对林柔笑笑：“实在抱歉哈林经理，我可能没办法继续卖联通卡了。”
林柔听到陈川的话，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要去移动？”
“对啊，移动经理还跟我说，他那里还有一个特别好看的学姐，师大的，如果过去，说不定还能解决我的单身问题。”陈川笑呵呵地说道，还装模作样地咽了咽口水，说的那叫一个真实。
林柔：....
还用好看学姐来诱惑陈川。
林柔心里暗骂移动那帮家伙挖人是真的没有底线。
她也不怀疑陈川说假话，因为之前好几个联通的代理都被移动挖过去了，说不定就有他们说的特别好看的学姐。
而一想到陈川之后就会去做移动的代理，林柔的心里就多了些焦急。
如果真的因为待遇上的事情让陈川这个仅仅用一个下午时间就卖出120张电话卡的有能力的大一学生离开，才是她真正的失职。
林柔有些后悔之前对陈川太过轻慢。
“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林经理我先走了，移动的人还在等我。”
陈川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林柔哪里不知道陈川是要赶着去签移动的合同，心里多了些紧迫感，她连忙说道：
“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