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坦然，笑道：“也是。”
如果是之前，苏恒心底或许会有些许甜，可此刻他却没有丝毫感觉。
身体里的自我，让苏恒对柳若烟产生了一丝隔阂。
苏恒并没有说出内心的想法，也不想说，哪怕内心里觉得，柳若烟接近他就是因为体内的自我。
可是这些事情，此刻苏恒压根就不想提，也没必要提。
随着他实力提升，总有一天他可能会消失，那个他太恐怖了。
经历了看似幻境，却格外真实的一幕幕，苏恒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是灵魂深处另外一个人格的对手。
但是他也不会这么轻易被夺走自己的身体。
枷锁打开一丝裂痕，苏恒抬了抬手，随着他用力，右手臂骨骼涌出浓郁的劲气，骨骼黝黑的光芒闪烁。
淬骨！
沈昌也看到这一幕，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淬骨分为四个阶段。”这时柳若烟莞尔笑道：“黑骨劲只是刚刚开始，不断淬炼身体骨骼，黑骨劲会脱变银骨，然后是金骨，最后是晶骨。”
苏恒微微点头道：“我知道，不过现在黑骨劲就足够碾压在黄家武斗场碾压一大片人了。”
“的确够了。”柳若烟也并没有否认，反而道：“你好像变得和我距离远了很多，是因为他吗？”
“你想多了。”苏恒淡淡道：“我没这么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