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没能合成成功，他的情况越来越严重。
有些崩溃。
抱头蹲在地上许久。
调整好情绪后，才缓缓起身。
重新换一身衣服。
把脏衣服扔到院子里的洗衣盆里。
何进找出一副银针和一个玻璃瓶，走进林小染所在的密室。
林小染听到有动静，立马坐起身，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步履蹒跚的这位老人。
问道，“有什么事？”
何进手里握着银针和一瓶酒精棉球，身上穿着夏天穿得那种背心和短裤，苍老的声音响起，“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治疗大小便失禁……”
声音越来越低，后面的话，林小染几乎没听到。
“我诊脉技术不行，无法诊断出你的病根，只能针灸缓解你的症状。若是你真想治好，可以考虑去找我师父李亚治病，目前她住在西北机械大学附近一处院子里……”
不等她说完，何进直接打断，“我不能去找她。何老板不允许的。你能帮我缓解多少算多少吧！”
把银针包放到玉石床上。
林小染拿起银针包，打开，“我学艺不精，可能扎不太准，得多扎你几针。”
“没事。扎吧！”
何进坐到玉石床上。
林小染用酒精棉球给银针消毒后，为他针灸。
扎头上的穴位时，看到他头发里的疤痕，但没有多问。
何进倒是主动说道，“我整过容，头皮上有疤痕。连荷和连花也整过。为了掩盖以前的身份嘛，只能这样做。”
林小染边落针边说道，“何进到现在还不出现，该不会去哪里整容了吧？这次他准备整成谁？谁又要遭殃？”
何进听到这话，知道小染没有怀疑他就是何进，“何老板没告诉我。不过，他说会尽快回来。”
“你催一催他，我找他有事。”
“好。谢谢你为我医治，而不是一针扎死我。”
“你也有你的难处，我又何必跟你过不去？”
林小染不太熟练地落针。
扎错了。
“不好意思！我再重新给你扎。”
何进吃痛，“没事。只要能见效，我多挨几针也无妨。”
半小时后，林小染收针，“每天针灸一回，能缓解你的症状。还是那句话，若想根治，得找我师父。”
“等何老板回来，经过他同意后，我再去找你师父治疗。在这之前，还得麻烦你。”
“行吧。”
“林小染，你帮了我，我得感谢你。除了不能放你走，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我想吃韭菜水饺，等天亮后，你让人帮我做吧？”
“没问题，以后你想吃什么，尽管说，一定满足！”说话间，何进从林小染手里拿过银针包和酒精棉球，“这东西我得拿出去，等明天找你针灸时，再拿进来。”
“行吧！”林小染没有坚持留银针，继续说道，“想消除身上的异味，可以泡药浴。”
林小染打算给他提供一种虎威能闻出来的药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