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陈彻在此之前从未觉得自己和上杉越有什么相像的地方。 1000支线快车上没准他还能遇到罗恩与赫敏。
陈彻漫无目的的幻想着,没准他这个流落在外的上三家也能够成为大家长,没准他也能成为像恺撒、楚子航那样的卡塞尔风云人物,没准他有一天也可以引爆全场。
陈彻越想越兴奋,有种胸口流淌着无限宝石的爆裂感,他兴奋的甚至想打个响指助助兴。
然后大喊我就是陈彻。
但陈彻也只限于想象了,他一直都很普通,除了成绩比较好之外没有一个擅长的,他不会写作,也不会唱歌,更不会打篮球,就连社团都是不需要运动和天赋的园艺部。
陈彻想了想真是多亏了种族天赋让他在种田这件事上有点心得,不然连园艺部都去不了。
激情褪去后,他还是那个在所有人眼中除了学习一无是处的陈彻。
陈彻想着想着就觉得很难过,但他没有哭,这些年来他习惯孤身一人的寂寞,习惯在深夜里独处时突如其来的悲伤。
用一首老歌里的装逼歌词就是“哥从不寂寞,因为有寂寞陪伴哥”。
但就算习惯寂寞习惯悲伤,他还是不喜欢呀,人们可以深受这些,但很少有人会喜欢这些,至少就算是以从陈彻强大的散发性思维都很难想象出会有人喜欢这些。
陈彻翻个身,侧身望向窗外的皎月,那是血色的下弦月,是月亮最残缺的模样,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窗伤”吧?
陈彻想了想,闭上眼睛,不知何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