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敢说出来。
黑泽大河向来喜欢这些神神鬼鬼，不然也不会每天祭拜灵王和斩魄刀了。
黑泽大河将儿子的神情尽收眼底，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什么。
他开口道：“别太在意眼前这些小钱，你或许觉得，我这么做是在扔钱。
但实际上，这些钱很快就会再回到黑泽家手里。”
黑泽隼低着头请教。
黑泽大河摩挲着座椅扶手道：“你看，现在54区所有的祭祀活动都是我们出资牵头的。
这么来上几次，我们就能在信仰者中占据更高的地位。
等我们成了信徒头子，我们就是水神的代言人，到时候想怎么收钱就怎么收钱。
我们可以修筑水神神社，让信徒都来供奉香火钱，之前神樱大社给静灵廷带去了多么庞大的收益，你应该也清楚吧~
我们也可以把普通清水包装成圣水，说圣水能治百病，祈福荫，到时价格翻倍也会有人买账。
我们甚至可以说水神信力不足，在神庭受辱，直接让信徒捐献钱财。
你看贱民们那么相信水神，倒时候他们敢不拿钱出来吗？
所以不要在意前期投入的小钱，你根本不知道，所谓信仰，到底是一门多么暴利的生意~”
黑泽隼有些开窍了。
黑泽大河懒懒地道：“这些你回去再慢慢琢磨，跟我说说八野神太一的情况吧，调查得怎么样了？”
黑泽隼点点头讲道：“已经基本清楚了，的确有些奇怪之处。
这个八野神太一并不是从小就待在流魂街，而是大概两三岁的时候，被一个年轻女人送来的。
这是二十年前的事，具体细节已经查不到了。
那个女人的身份也不清楚。
但据几个老家伙回忆说，那女人貌若天仙，身材极好，气质也完全不像是生活在流魂街的穷苦魂魄。
到有些像是贵族，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贵族。”
黑泽大河睁了睁眼皮，沉吟道：“还有这种事……”
黑泽隼点头继续道：“不过八野神太一后来的生活极其普通，和一般魂魄一样，从未表现出什么异于常人之处。
直到最近，他才突然展现出实力。
第一次是空手打退了三个混混，后来我们先后派出低部刺客和升川大志刺杀，两人的结局都是被反杀。
而且听说在霞大路鉴赏会上，他还施展瞬步救下了朽木白哉。”
黑泽大河点点头，“不简单呐，54区竟然还藏着这样一个人……”
黑泽隼想了想又补充道：“至于霞大路家要我们调查的事，我认为教八野神太一瞬步的死神很可能是吉良尹鹤。
八野神太一隔壁住着一个姓掘井的老头儿，几十年前是吉良家的仆人，吉良尹鹤前些天还去看望过他。
八野神太一和老头儿的关系相当不错，想必是通过这层关系结识了吉良尹鹤。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相识的，就实在没法查到了。”
儿子的调查很详尽，黑泽大河满意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暂时就先这样吧，已经足够向霞大路家交差了。”
他眯着眼思忖道：“至于八野神太一，实力的确出乎意料，但也不用过于担心。
个人的实力终究是有限的，黑泽家背靠庞大的贵族关系网。
想跟我们掰手腕，光自己能打可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