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呼吸一滞，呆呆地看着他，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有些坐立不安。
毗昙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见她久久不吭声，伸手将她的小手收入掌中，与她十指相扣，神情温柔，“小玉……”
“你可是不相信我？”
玉瑶抿了抿唇，犹豫地摇了摇头，迟疑道：“你是佛门尊者，万佛宗的预言……”
“小玉不是向来不相信命运一说吗？”毗昙垂眼看她，握紧她的手，直视着她，“为何现在反而瞻前顾后了？”
“我只是害怕你会后悔……”玉瑶低声说道。
后悔？
毗昙微怔，随即被气笑了，“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你可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
“上下两辈子，我好不容易才换来今天的日子，才让你喜欢上我……”他捧着她的脸，让她可以清楚看见他眼中的欲望，一字一句，无比郑重道：“我想要的是你，只有你。”
语毕，低下头，以极缓极缓的速度一点点靠近，薄唇贴上她娇艳如花的唇瓣，细细描摹。
玉瑶睁大眼睛，怔怔地微仰着头，如玉的俊脸放大数倍，感觉他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犹如簇簇火苗，滋滋烤着她的脸，让她脸红心跳，不知所措。
“尊者……”
“嗯？”毗昙微顿，高挺的鼻子轻蹭了下她的鼻尖，声音沙哑地应了声，如玉的面容上带着红晕，唇色艳艳，像是被拉入凡尘的谪仙，圣洁里掺杂着些许情欲，矛盾却引人心动。
他静静地看着怀里的少女，细碎的额发、弯弯的眉黛、白嫩的脸颊、挺秀的玲珑鼻头，红润的唇，怎么看都是欢喜，情不自禁俯身亲近，轻吻了下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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