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睫轻颤，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轻声叹息道：“我以为我没有想象中的喜欢你，以为可以放弃你……”
他低声将自己上下两辈子的经历、玉瑶重生的缘由以及季寻心的事说了一遍，弯下腰，低着头和她亲昵地头抵着头，气息交缠，炽热滚烫。
听完来龙去脉的玉瑶：“……”
“所以，你上辈子就喜欢我了？你就是集市上那个和尚？”玉瑶瞪圆了眼睛，感觉整个人有点迷湖了，“我和师父师兄们能重生也是因为你？”
“嗯。”毗昙微微颔首，低声道：“是我太过愚钝，直至现在才明白自己有多喜欢你，白白浪费了大好光阴……如今，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
玉瑶有些迟疑，如果他仍是散修，她肯定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现在他是佛门尊者，是万佛宗的支柱……
她眼睫微垂，挣开他的怀抱，吞吞吐吐地回道：“给我一点时间，我、我需要好好考虑……”
扔下这么一句话之后，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埋头匆匆跑了。
毗昙见状，眼里不由微暗。
而此事过后，玉瑶再也没有来过万佛宗。
毗昙忍无可忍，直接上青徽宗找她，她东躲西藏，不是出门访友，就是带着十九、三十上集市。次数多了，不仅是毗昙，连带灵锡等人都看出玉瑶这是在躲着毗昙。
灵锡心下好奇，寻了个时机问玉瑶：“你得罪尊者啦？”
“哪有。”玉瑶想也不想地反驳，见灵锡一脸探究，不自在地别开视线，羊装镇定道：“我整天待在青徽宗，哪来的机会得罪他？”
“那你为什么躲着他？他为什么经常来找你？”
“我没有躲着他啊？至于尊者，应该是想让我帮忙抄写经文吧。不然他没事来找我做什么？”
“是这样吗？”灵锡表示怀疑。
玉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师父想是怎么样的？”
“这……”灵锡停顿了几秒钟，仔细端详了玉瑶好一会儿，没发现什么破绽，双肩一耷拉，滴咕道：“为师要是知道的话，还需要问你？”
玉瑶澹澹“哦”了一声，认真道：“所以就是我说的这样，师父别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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