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挑眉看了眼屏障外的彻心，盘腿坐了下来。
“哐哐哐！”
好吧，这“龟壳保命大法”确实好用。
“哐哐哐！”
大哥，你要不要歇息一下？
玉瑶悠哉悠哉地坐在一旁，看着彻心像只勤劳的小蜜蜂拼命砸屏障，只欲取她这朵娇花的性命，于心不忍道：“彻心师兄，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啊？”
闻言，彻心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才停下手，终于喘着粗气接受了事实——玉瑶说的都是真的！
他看着面前的护身气罩，眼神有点儿复杂，一脸惆怅道：“看来，我这些年是走了不少弯路。”
玉瑶撤下“龟壳”，安抚道：“没关系，现在知道也不晚。再说了，听明见说师兄已经把这门功法练到了极致，走弯路不要紧，最重要是能到达终点就行。条条大路通西天嘛……”
“你不懂。”
彻心学着她的样子，在她身边坐下来，看着远方，神色有些复杂。
“还请师兄不吝赐教？”
“以前，我教其他人，也是跟今天一样……”
啊？
玉瑶目瞪口呆，一时间心中有点儿复杂，“师兄教过多少人？”
彻心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缓声道：“一百零八名，加上你的话，刚好一百零九。”
所以在她之前，还有一百零八名受害者吗？！
“其实，你这个也是为他们好。”玉瑶见他一脸低落，绞尽脑汁安慰道：“想来其他师兄会理解你的良苦用心的。”
彻心看了她一眼，幽幽补充了一句，“其中，挨打最多的小师弟下个月即将接任武僧堂管事之位……”
那你还真是……惨啊。
玉瑶梗了一下，面带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