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趟出行,姜明生找到了姜琮,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上了点年纪的侍女,名为玉姑。
不过后来,他们遭到了咒术师的追杀,姜明生为了引开咒术师与姜琮兵分两路,他击败咒术师时受了点伤,修养两日再回去找姜琮时,就寻不到他们的踪迹了。
不过可以断定的是他们应该只是躲起来了,并没有落在咒术师的手里。
他瞧着林颜汐觉得还是应该跟她说一下,于是开口道:“不过这次我在去宅子里的时候,遇到了咒术师。”
一提到咒术师,林颜汐浑身的神经在绷紧了起来,她忙追问道:“可有遇到幕后之人?”
他思忖了下,陷入回忆之中,“之前也与咒术师交过手一次手,都是几招之内的事,并没有往深了了解过,可这次出门,我发现真正的咒术师只有一人。”
“其余的黑斗篷都是由这个咒术师掌控的,所以他们的咒术都比较低下,迟缓,咒气萦绕不散,可在最后,有一个身形高挑的人,他虽然也穿着黑斗篷,但他的咒术却十分精湛诡谲。”
“并且,他身上没有咒气的存在,若不是他使用了咒术,哪怕就是符术师也很难分辨,而且他伤了我,我也伤了他,在他受伤后,那些黑斗篷身上也有一模一样的伤口。”
林颜汐激动的问:“你,你与那个真正的咒术师交手了?”
“他长什么样子?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征?”
姜明生仔细回想了下,又无力的摇了摇头道:“他与黑斗篷一样,脸藏在衣服里,看不到面容,可以断定的是,他是个年轻的男子,身形高挑精瘦。”
“其他细节的是真想不起来了,当时情况很危险,这能逃走都是运气好了。”
虽然他说得笼统,但起码缩小了范围,林颜汐还是很开心的。
“那师傅你受伤了?哪伤了?”
一边说,一把看他身上,寻找伤口,这动作之间,不小心碰到了他受伤的左腿。
“嘶,你这丫头,就在腿上,左腿!”他疼得龇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颜汐垂眸一看自己的鞋尖正好踩在他的左脚上,她赶紧后退了半步,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这才注意到姜明生的脸色很不好,身体也有些微微颤抖,他已经尽力在克制了,还能看出来他冷得发颤。
她担忧的说:“我去叫府医来给你瞧瞧。”
他摆摆手说道:“不必了,皮外伤而已。”
林颜汐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滚烫。
她猜测是伤口引起的,必须要找大夫看一下,“你在这别动,我去叫府医过来。他很可靠的,是自己人。”
姜明生身份特殊,可沈牧舟说过在王府中做事的人都是忠心不二的,可以相信。
说完也不给姜明生拒绝的机会,一溜烟跑走了,让守在路口的栗子去唤府医过来。
没半柱香的时间,府医就背着一个药箱,随栗子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哎呦,你轻点!”
姜明生的腿架在椅子上,府医掀开了他一小截裤腿,便看到小腿上的伤口。
那伤口并没有完全愈合,有些化脓,血淋淋的,上面泛着咒气伤得不轻。
能把她师傅伤成这样,看来这个咒术师功力不弱,在她和师傅之上。
府医都没见过这样的伤口,“哎呀,这是怎么弄伤的,像烧伤可伤口形状十分规整,又不像火。”
他的言语中透着几分试探,姜明生在住在府中的后院,每日的餐食都是栗子或者小六亲自送过来,他想去找林颜汐的时候,也从不走正门。
府医从未见过他,看这伤口诡异,不免生疑。
而且他怎么长得那么像......
像宗正寺通缉在逃的要犯!
想到这,他清理伤口的手哆嗦了一下,姜明生痛得大叫一声,“哎呦!你是想要了我姜.....老头的命啊。”
林颜汐解释道:“这是我师傅,还望府医能对外保密。”
府医忙点头道:“这是自然,自然。”
他上了些药膏,又给开了几服药。
林颜汐每天除了喝了自己的药,就是跑去后院盯着姜明生上药。
“府医,我师父这都三四天了,怎得你的腿伤还不见好?”
她自己身上的伤恢复了大半,几乎没什么问题了,相比之下姜明生的腿就不容乐观了。
他还总是发烧,反反复复的也不怎么见好。
姜明生平日里最喜欢坐在院子里,今天他躺在床榻上,看上去很没有精神。
府医擦了擦额上的汗,手里拿着舂桶把草药岛得细细的,覆在姜明生的伤口上。
“二小姐,恕在下见识浅薄,这姜老爷腿上的伤似与寻常兵器所致外伤不同,故而这些普通的药材也只能是治标不治本。”
林颜汐问道:“那可是需要什么珍贵药材?”
府医说:“在下听闻西洲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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