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人将这六名士兵给我带到了我在军中的主营帐,然后想想不过瘾,又令人将他们押到了操练场的将台上。操两场上正好有几队士兵在训练,见我站在将台之上,身前跪着六名士兵,纷纷围拢了过来。
“你等可知罪!”我面色严峻地对着跪在面前的士兵们说。
“小人知罪!”士兵们战战兢兢地回答。
“知罪?”我指着其中一名士兵问:“告诉本将军,错在哪了?答对了,我将你们全部放了,答错了,军棍伺候!”
“启禀将军,小人不该弃下马草,独自回营的!小人知罪,望将军责罚!”被我点名的这个士兵低着头回答。
“你们呢?”我又指了指其他五名士兵,是不是也和他认为的一样?
“小人知罪!”其他五名士兵异口同声地回答我。
“知罪?”我站在将台上,气得暴跳如雷,飞起一脚踹在其中一名士兵的肩膀上,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们知个屁罪!”
台下看热闹的士兵们或许是第一次见他们的将军发如此大的火,刚才对着台上指指点点,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这会儿安静地放个闷屁都能听见。
我正想继续发作,不知是谁把何将军给请了过来,他一路小跑登上了将台,对着我行礼问道:“将军为何如此动怒?”
我“哼”了一声,然后对着何将军说:“你自己问他们!”说完,我的一双眼睛依旧瞪着跪着的士兵。
何将军呢走到其中一名士兵的面前,他低着头询问了一番,士兵将刚才和孟达人遭遇到一幕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包括他们被知府衙役暴走,最后丢下马草的事情。
听完士兵的述说,何将军总算知道了我为何动怒,他将我拉到一边,背着台上的士兵小声地对我说:“将军有所不知,这凉州知府孟大人乃当今后宫闵妃的表舅,仗着闵妃在宫中颇得恩宠,因此一贯目中无人。之前王将军对他也颇为忌惮。这个人,我们得罪不起。”
“哦?是吗?”我问何将军。
他以为我被他的一番话给劝住了,然后郑重其事地对我点头称:“千真万确!”
不过令何将军没想到的是,我根本没有将他的一番劝诫当作回事,而是转身对依旧跪在地上的士兵说:“我问你们,最为一名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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