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窦玄赢说道,“你们夫妻二人狼狈为奸,一次一次迫害我们窦将军府,让我们窦将军府,成为了宁城上下的笑柄,难道这还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吗?”
“还有我这双腿,我本不用一辈子坐在轮椅之上的。”提起这件事情,窦玄赢的双眸就满是猩红。
席幼晴闻言,将手中的杯盖扔在了茶杯上,清脆的碰撞声,在凉亭之内,显得格外的刺耳,“你该庆幸,你现在还活着!”
“你说什么?”窦玄赢的双眸就好像是浸了毒一样的,狠狠盯着席幼晴。
“当日古澜军受狼群所围,本可以全身而退,就是因为你愚蠢的贪功好利,让古澜军陷入了危险,还害得雷鸣寨众兄弟惨死近一半。”
“若非你投胎的时候,知道给自己选一个好人家,你此刻早就已经在排队过奈何桥了。”席幼晴冷声说道。
一想起雷鸣寨山后那累累墓碑,席幼晴的心头就满是悔恨和内疚……
雷鸣寨的兄弟们自那日起,再也没有提起过漠北,也没有提起过窦玄赢,但他们越是这样,席幼晴心头的内疚就越胜。
“雷鸣寨的那些人本就是土匪,他们本就该死!”窦玄赢大声喝道,“他们那卑贱的性命,如何能跟我的双腿相提并论?”
“可在我眼中,你甚至比不上他们的一根手指头!”席幼晴冷冷的说道,“雷鸣寨的兄弟们至少光明磊落,至少心怀天下,而你又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