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没事。”席幼晴有些缓慢的走到了赫北烈的对面坐下来。
赫北烈的面前是一杯烈酒,她却为席幼晴倒了一杯温水......
“既然没事,为何还要冷眼旁观?”席幼晴问道,“你可知道,漠北王城有多少将士牺牲在这场本不应该发生的战争里面吗?”
“不破不立。”赫北烈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十几年前,本王就是因为不懂得这个道理,所以才会让你娘枉死,才会让你流落到古澜那么久。”
“我娘?”席幼晴一怔。
“是,你娘。”席幼晴放下了酒杯,很是认真的看着席幼晴,“这件事情你自己应该也早就发现了吧?”
“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会这般不管不顾的要护着赛朗,要护着漠北,才会想方设法的想要见到本王。”
席幼晴桌下的手紧紧握着,“你找到证据了?”
赫北烈摇了摇头,“当年的事情,他们做的十分干净,本王只能查到,当年你娘的确实到过古澜,至于她在古澜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有没有生下孩子,本王都不清楚。”
“那你如何就能确定,那是我娘而不是秦书卉的娘?”
赫北烈冷哼一声,“秦书卉算什么东西?一个攀龙附凤的贱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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