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年想了想说道,“属下倒是觉得这件事情的可信度很高。”
“如何说?”
“古澜分兵而行,对于安怀来说是机会,对镇远来说,同样是如此,这几日镇远与皇浦彭泽对战,每一次派出的兵力,都会比前一次增加一些,这是很明显的试探。”
“属下觉得韩苏心中的疑惑,应该跟陛下是一样的,易弘修面对皇浦彭泽的节节退败,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会不会是易弘修就想利用这一次的机会,挫挫皇浦彭泽的锐气?”
“你这么说,倒也不是全无道理。”
“还有一件事情,属下不知当说不当说。”庆年有些迟疑的道。
“尽管直言就是。”
“中原早有传言,易弘修的野心,并不仅仅是想要做一个古澜的摄政王,属下觉得,这谣言并非空穴来风。”
高阳闻言,却摇了摇头,“易弘修若是想要做古澜帝,在过去的十几年当中,他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做得到,根本就无需等到今日。”
“易弘修和古澜先帝情同兄弟,像他这样的人,心里始终还残留着所谓的恩情,他不可能会对皇浦彭泽动手的。”
“以前或许不可能,但是现在却未必不可能。”庆年说道。
“皇浦彭泽至从亲政以来,不停的对易弘修进行打压,在三国实操之前,还差点害死了席幼晴,陛下觉得,易弘修的心里,会不会全无恨意?”
高阳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