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零甲笑了笑，“我没有想到M会出手。”
“想多了，正好缺个试验的。”傅九柒拿起茶杯瞥了一眼一脸笑意的零甲，在听到傅九柒的话，零甲也不觉得奇怪。
不过他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一笑而过，是什么都好，反正M出手帮忙了。
“在高校哪个学院教？”傅九柒忽然问道。
零甲：“都教。”
“什么？！”傅九柒惊呼一下，紧接着问道：“你有那个时间的吗？”
“没时间。”
“……”
“蒲正校长说，我的时间我随意支配。只要教…”
“倒是特权了。”傅九柒抿了一口红茶，讲道。
“嗯。”零甲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那些事情查得如何了？”
傅九柒立即放下茶杯，她表情稍微凝重道：“负区那边依旧没有什么消息，我想过去看看。”
零甲立即站起来，“不能，太危险了，你还没有那个实力。”他认真地看着傅九柒，“我知道你很想查明真相，但是你可知道，负区那个地方，对于你多么危险！”
“而且这一次负区对正区的动作你也看清楚了，比以往还要大的动作…它们在想什么，谁又知道？”零甲那锐利地眼神盯着傅九柒一动不动。
傅九柒嘴角微勾起，她微眸抬起，那一双黑曜石般明亮的瞳仁清冷得让人猜不透。
“我当然知道…可我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