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确实小气。”闻乐附和点头。
到了总裁办公室，夏霜突然松开手，扭头冲闻乐道：“按你们投资来说，赔惨了啊！”
闻乐送了她一对白眼，绕过办公桌，坐到椅子上，认真想了想说：“也没赔，四千万让我看清所坚持的并不值得，这叫及时止损。”
夏霜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是，比起一辈子来说，三年确实不算什么。”
闻乐手一顿，心道：不是三年，是八年。
不过都无所谓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风平浪静。
闻乐如期将《烬霜》的剧本，交给了顾颜深。
对方看完后，约了她在咖啡厅见面。
这次来的人，还有新人导演李子越。
闻乐到的时候，两人正在研究剧本。
顾颜深率先看到人，他站起身迎接，又冲闻乐做了一个“请”，示意她坐对面。
“多谢。”闻乐顺势刚要坐，李子越突然站起身，抬手羞赧道，“祁老师您好，我是李子越。”
闻乐看了一眼顾颜深，回眸握住对方的手，礼貌一笑：“你好，叫我祁月吧。”
李子越立马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您是老师，不可以。”
闻乐无法，只好说随意。
李子越十分主动：“祁老师，你要喝什么，我帮你点。”
闻乐：“拿铁就行。”
“好。”李子越同手同脚走了，甚至忘了可以扫码点单。
闻乐懵比了一秒，小声问顾颜深：“你们公司签约导演只看颜值？”
不然怎么感觉傻乎乎的。
顾颜深对上她诚心发问的眼睛，摇了摇头，好笑道：“怎么可能，他很有天赋，可能是因为见的人不同吧。”
言外之意是你的魅力，让他丢失了脑干。
不得不说，顾颜深很会说话。
闻乐冲他一笑，又说：“正好，巨乐打算出自制剧，不如给我介绍介绍这种，有天赋的好导演苗子，让我也去捡捡漏。”
顾颜深被她的形容词逗笑，他不紧不慢道：“如果是你，他可能愿意不要钱跟你合作。”
闻乐挑眉：“这是何解？”
顾颜深往吧台的方向看了一眼，说：“你署名的影片，他都看过，听说我是跟你合作，早上来就同手同脚了。”
闻乐愣住。
就在顾颜深以为闻乐要感叹，魅力不减当年时，只见她眼睛一亮，道：“这也太可爱了叭。”
顾颜深：“？？？”
正好这时，李子越端着拿铁回来了。
顾颜深往里坐，把外面的位置让给了他。
李子越冲顾颜深说了一声“谢谢”，小心翼翼将托盘放到祁月跟前，期待道：“祁老师，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顾颜深：“……”
又不是你做的咖啡，有什么合不合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