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说女人过得好不好与男人没什么关系。
不仅没关系,夫君这个东西似乎还多余!
好不容将一
碗汤喝完,但那鸡腿李暮晴实在吃不下去了。
见杜春花又要给她再来一碗,她连忙阻拦。
杜春花汤也不喝了,拉着她就往凌柔的院子去。
凌柔前日刚去凌府见了弟弟,得知他已将母亲之事告诉了父亲欢喜不已,心头大石总算放下了。
丹丹刚拿扫帚扫了一下,就听一个嫌弃的声音:
丹丹一见是杜春花,忙跪下请罪:
丹丹的心里七上八下,她与杜春花接触较少,但知道她总为难凌柔。
她是凌柔的奴婢,想来饿一顿是跑不了了。
心惊胆战之时,只听杜春花慵懒的声音:
杜春花跺了跺脚,又拂了拂衣上的灰尘,挽着李暮晴向凌柔走去。
凌柔知道她定然没安好心,捂着额头道:
杜春花哼了声,小小的眼睛里满是不信。
帕子一挥:
凌柔暗暗咬牙,心里将她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凌柔恭敬地应着,恨不得用这扇子直接将这两个讨厌的女人扇飞了。
马车上,凌柔一会给杜春花扇扇子,一会给李暮晴扇扇子,忙得不可开交。
每当这种时候,她就恨。
恨李暮云的没担当,若是当初他坚持娶她为妻,怎么会有后面的故事?
她堂堂相府小姐又怎会做个低贱的妾,还要伺候杂役房粗使宫女出身的正妻和庶女转嫡的小姑子?
恨凌烈的厚此薄彼,他若是对她多眷顾一些,对李武化施加压力,她此时就是侯府少夫人,哪里轮得到阿猫阿狗支使她?
恨凌玥比她命好,以前明明样样不如她,现在却样样强出她一头,就连京城里那些可望不可及的青年才俊都倾慕她!
杜春花不悦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不情愿地继续打扇。
杜春花伸出肥厚的手一把夺过扇子,骂道:
凌柔望着她健硕的背影轻蔑地嗤了声,碰上李暮晴带着深意的眼睛,敛去了嗤笑,开始担心她会不会向杜春花告状。
奇怪的是并没有。
她低着头跟着,受气的丫鬟似的。
李暮晴也装出一副惊愕的模样:
杜春花拉着她快走几步,凑近瞧了瞧。
只
见李暮晴的脸色大变,见鬼了似的。
杜春花压低声音:
李暮晴却没有做戏,她曾见过陈飘飘,此时见她这副肮脏污秽的模样,是真的被吓到了。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但足够让周围的人听见。
包括艰难拄拐的陈飘飘。